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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杂记

杂记

社交这事情还是挺有挑战的吧……

我是觉得人是必须社交的,社交本身是有挑战的,所以人应该是积极构建社会交往并且学习的。我很多的朋友都是线上认识的,然后成为线下的朋友。这些年来,似乎情况有很多微妙变化,我自己做了很多调整,不断给自己设定原则,然后又增加细节条款,但是往往还是会遇到小的纠结缠绕。前几天一个帮过我的朋友临时介绍一个人,也是好意,对方正好在东京,要谈谈。但是邀约很临时,时间地点都很尴尬,以前我可能会勉强自己,现在就算是婉拒了。最后加了微信打了电话说回去再约。但我还是有点头疼,某种意义跟工作/团队有关,应该认真对待,但是呢,那种社交语境大家都是什么机会都会热切的谈一轮,至于是否合作,可能连合作意图都没有,就是一次莫名头脑风暴吧。对我来说往往是一种消耗。最近还有一点小纠结就是线上线下关系处理的事情。以前都是线上基本认同和交流充足了,线下再慢慢成为朋友。后来互联网上都是吵架,也有熟人朋友断了往来,前两次还很意气觉得价值观很重要什么的,后来想想未必不是掉进了“气场”里,所以就完全不跟熟人朋友在网上争吵,难得的缘分尽可能珍惜,而且确实线下相处还是非常开心。再后来互联网太诡谲了,就线上交友减少,线上线下有个同步过程,甚至更...
杂记

萝卜群 10 周年纪念,感谢一场漫长的温暖

我不太善于记日期、纪念日这些,就是处理时间这事情,我一直觉得人和人可能差别很大。某些事情才过去就觉得遥远,有些事情绵长得很,仿佛理所当然一直在。2015年微信正在迅猛上升期,“红包”带来了大量新奇用户,人们在这个平台内部寻找各种“连接”方式,交朋友,聊天,分享文章。于是,莫名就有了一个我公众号的读者群,虽然以此为名义,但有旧友新朋,一百多人,大家每天从早聊到晚。大家最喜欢在群里发一个兔子跳萝卜的表情符号,一言不合就全体排队都在里面跳萝卜。加之我也很腼腆,不太愿意被人或真或假的喜欢或者不喜欢。这个群就改名为“萝卜群”了。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个新平台的初期用户,往往都跟古早互联网一样有一些真诚的期待,所以很容易交朋友,动感情。于是一些故事也类似,有争吵、有减员增员、有八卦之类。但整体上,没日没夜聊天,群里自己诞生了很多梗,有了自己的言语体系和“历史”,大家如同一个大的朋友社群,见面、吃饭、跨城市聚会,熟得一塌糊涂。这样群就关门了,变成了私密群,一直到现在。在群里投入了感情,喜欢这些朋友们,喜欢他们各自的性格、表达、开心或者不开心。我也十分感激这个群,认识了一些特别的朋友,有些甚至成为支撑内心...
杂记

关于“替人出柜”—正义不如尊重和体恤

蓝天看到一个串蓝天看到一个串,其中一个点很感动我。大意是一个跨性别女儿,小学生,有结交到好朋友。女儿妈妈担心将来这个“跨性别”问题会影响孩子们的友谊,跟对方妈妈说起这事情,两个人都很Nice,但犯难的点在于要不要告诉顺性别的小女生:一个(跨性别孩子的妈妈)会觉得早点告诉小朋友不会有性格偏见;另一个觉得大人理解的事情小孩未必能够理解,应该让跨性别孩子自己来告诉小伙伴。回头跟跨性别女儿的爸爸说起,对方很明确,“不可以替人出柜”,“你考虑过孩子的感受吗?她自己的身份应该有她自己说。”嗯,这是我很感动的点。一会儿继续。先跳过讲完故事:原来跨性别女儿一开始一起玩儿时,早就跟小伙伴说过了。我自己感受是在于,在LGBT+有关的事务中,很多人可能都经历了一个逐步理解、逐步接受的过程,其中也不乏有“正义感”的顺直,会去维护少数人。但是,我会很喜欢那些努力去学习的人,了解到他们具体的处境,基于理解、尊重和体恤,习得一些原则和方法,并且把这个内化为行事原则。就是你需要尽快把某些原则“条件反射”式唤起来。比如“不能替人出柜”。前段时间有个热门日剧《大叔内裤穿什么都行》挺好看,一个古板大叔,显然是因为他的古板,...
杂记

刘家琨获得 2025 普利兹克奖

2025年的普利兹克建筑奖得主是刘家琨,时隔多年第二次中国建筑师得到这个“建筑领域的诺贝尔奖”,上一次是2012年王澍。获奖建筑师不是在北京上海,而是杭州和成都,我觉得是有原因的。大型建筑整体来说是和制度息息相关的,毕竟从用地到资金到审批过程等,无不涉及权力使用。因此,大概是因为那个特定年代,浙江的富饶和眼界,以及“传统文化”的加持,王澍才有机会用建筑来做表达吧,能将“文人建筑”的审美带入公建里。以及,头次给中国这个奖,或许也难免有“文化”的加持。同样刘家琨能获得“空间”,我会觉得和成都的地方文化也息息相关。成都的龙门阵文化,人们广泛的串门社交形成的社会网络,在“文化上升”阶段对一些人提供了很好的支持。刘家琨在当地,不仅仅是建筑师群体的一员,也是那个年代上升的文化人群体的一员,有一个更好的地方认同。我喜欢刘家琨的主要原因是,建筑设计应该是面对问题提供解决方案的,虽然问题的定义和答案的方向都有很好的开放性,但依然存在这样一个“解题”过程。为此我曾特地去“西村大院”去拜访过,当时大院已经“运行”几年,人们已经在里面结构自己的生活了。西村大院/来自普利兹克官网这是我非常关心的另一个话题,建筑...
杂记

时间覆盖 和 时间压缩,关于时间的一点小感受

时间感受真的很特别 …早上看到两条 X,一条是“川普才上任四十天,但感觉都四十年了” … 虽然夸张,但我看过类似的贴子好几条了,“原来川普才上任xxx天 …”一是川普让人眼花缭乱;二是人沉浸在社交媒体里,带着情绪、热衷讨论,那种“好大的消耗”带来了不同的时间体认。感受时间真是个奇怪的话题。但社交媒体对时间的扭曲、再塑是有非常强的能力的。某种程度上,“川普”过强的议题参与,对过去的时间进行了一种“覆盖”。所以我是觉得值得注意。第二条是“小新今年37岁了,比他爸爸出镜时的35岁还要大了”,类似也有很多条,比如“野原广志”还清房贷之类。这种时间是“自我时间”的投射,类似“距离我看蜡笔小新已经三十年了啊”这种感慨。你会发现那些陪伴的角色其实还年轻,停留在那个角色的你和现在的你,呈现出时间的一种“压缩”状态。也挺有意思的。借助故事、角色,似乎还能从时间长河里捞出一点自己来 …大概“体认时间”是人成为人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东京日记

日本教育的一点小杂想

教育这种事情,有时候你都不知道怎么爱孩子,比如加不加微信群,作业做不做;有时候,你都不知道怎样就爱了孩子,跟着足球队按照安排走,周末去看看展,就够了。这种体会非常特别。而且很难说出来。主要是,评价的标准不一样,你觉得重要的东西,跟觉得这些没意义的人讨论,是进展不下去的。有上面感受是,板栗来日本读书就参加的学校足球队,周末庆祝了四十年。现在负责人是一次爸爸踢球活动上被教练看中热情邀请来做管理的,做了小二十年现在六十了。有个参加庆祝活动的教练八十岁了。板栗君就这样长在了这样的社区历史里。即便是有点难的毛豆君,初中还有技术课,做了一个沙漏,被老师拿去要参展。展览周日在世田谷区美术馆,是我们去看国际画家艺术展的高级地方。这个区的各个中学校提交参展作品,地方美术馆和地方中学校就这样互动着。大概这也是地方选举、地方税的结果吧。这样假装是一个好爸爸就容易很多,散步过去排张照片回来给儿子看夸两句就好。
杂记

今天可以叫我“两大碗米饭男”

很有意思的是,之前若干年进入日本的中国菜慢慢都日本化,变成了“中华料理”,最近这些年的新一代移民多了,新进入日本的中餐馆也多了,强调的是更中国的味道,于是大家管这类叫做“中国菜/中国料理”,以和中华料理区别开来。我有个小的朋友圈,都是在东京的中国人,我们都一样,一边在努力习惯日本规则,一边在想办法和日本社会有更多连接。如果说有什么小小区别,大概是我假装自己不太有“中国胃”。我就是觉得,中国菜和日本方式缺乏一种很好的结合方式:可能很多人没有意识到,日本的餐饮流程、空间使用,店家和顾客的关系,都和中国餐馆有很大的不同。我更偏向“日式的餐馆”,你把握一下规则流程,就能很顺利、相对安静的也效率较高的吃饭。此外,味道如果地道的餐馆,往往从厨师到服务员全系工作人员都是中国人,所以卫生习惯上我经常心里打鼓。最后,食材和配菜等,想要保持地道、新鲜,真的是难度太高,近乎不可能。与其凑合着在东京寻找“中国味道”,不如多探索日本餐馆,或者是超市买些整理好的食材自己烹饪。但昨晚和朋友是约的湘菜,在上野,他们之前去吃过,评价不错,也还想再吃,于是我就顺着大家的选择。有趣的事,想着想着湘菜,就有些馋了,然后进了餐...
杂记

如果今天您能逃跑,会逃跑到哪里?

任老师在知识星球发了一个“作业题目”,是:《逃跑到哪里?》今天北京的天气真好啊。我朝楼下望去,这里是一个小小的花园,有广场,更为重要的,是有阳光。几乎所有能行动的老年人都在这里了,坐在轮椅上的人,只能期待推轮椅的人有些耐心,或者身体还有一定的耐受度,能多停留一会儿。还有人用极其缓慢的姿态挪动手,挪动脚,像极了刚刚学步的孩子。我禁不住想,等到某一天我在这里,会不会遗憾和后悔,后悔能轻快迈动步子的时候,没有逃跑。如果今天您能逃跑,会逃跑到哪里?“逃”字我很喜欢,很大程度上,我就是一直在用“逃”这个行动。所以就写了一篇小作为交作业了。已经忘记哪一年,但很早吧。雾霾最厉害那一年,有很多天,整个天空都是黑的——应该是板栗出生那年,买了第一个空气净化器。然后接下来两年疯狂研究空气净化器,然后是新风机,然后每天看空气指数,一般龟缩在房间里,把机器开到最大。再后来就是,只要是空气指数小于100,小朋友就可以下楼玩儿一会儿;指数小于50,可以玩儿很久;指数超过200就可以不用上学。我自己是每天看空气指数两三次,空气好的时候就一定要出门,绝大多数是跑去奥森公园。经常是下午一两点开始刮风,到了3点多钟,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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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丘成桐谈美国政府的学术歧视有感

在 Solidot 看到一篇文章:《丘成桐称华裔科学家别无选择只能离开美国》,引用如下:2022 年从哈佛大学退休前往清华大学创办数学科学中心的著名数学家丘成桐称,很多华裔学生因来自美国政府的歧视而被迫离开。他说,华裔科学家别无选择只能离开美国,因为他们在一个支持的研究环境下工作能取得最佳的效果。此类人才外流对美国而言是不幸的,因为这有可能削弱其研究能力。对中国而言则意味着能获得顶尖人才,但也会导致弱化与美国的联系,失去对先进技术的第一手知识。 2021 年底到 2022 年初,一项对 1300 名美国华裔科学家的调查显示,72% 的受访者表示,作为学术研究人员他们感到不安全。61% 的受访者表示,他们考虑过离开美国,前往亚洲或非亚洲国家。很有感触。政治正确以一种强有力的方式,在过去保障了华裔、亚裔在美国大学和研究机构的地位,给了大家一个凭能力发展的机会。但是类似千人计划、偷窃学术成果这种事情,恶一旦开始了,基本就很难主动收敛。虽然有极权的龌龊勾当,但是华人学者的配合或者主动兜售也是存在的。这引发了巨大的不信任,然后在政治正确被反对,政治环境右转,种族偏见再起的时代,两者汇流了。某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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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我们也不再能兴致盎然讨论新话题了吧

昨天更新了《在地与离岸》的第22期,有朋友留言问我有没有去东大。我猜想说的是去听名人讲座吧。然后又想到看到 X 有人说,来了一个知名学者,东京就像过节一样,我觉得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比喻。我似乎是绝对不会去凑这种热闹的。似乎只有大学本科的时候喜欢各种讲座,后来就没什么意思了,很难从中有什么真正受益,大部分阅读书籍和文章收获更多。互联网已经开始了,后来就更加容易了,TED 这种演讲视频越来越多,更加没有讲座需求。说到 TED 就会想到很多,它开始有强调 15 分钟这样的短演讲,后来就派生出了 TEDx 这种活动,鼓励分布式的演讲组织活动,每次会有多个人分享。然后对我来说,就有了奇遇花园,有了很多很多场次的活动。回想一下,哪些活动的演讲大抵都不是“讲座”。基本上算是两个类型,一个是 Blog 社群的扩大版。Blog 在那个阶段,围绕着“兴趣、新知、探索”展开,分享的大多是当下的正在变化中的东西,没有一个“定论”,所以算不上一般意义的讲座,更多是分享交流了。另一个是社区/社群化的交流,比如技术沙龙、公益圈沙龙、摄影沙龙等等,基于一个专业或者兴趣群体展开。那漫长的几年,大概对我是有很多“塑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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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吃泡面

一家人以前来日本旅行,两个孩子记得最好吃的就是“泡面”。所以,“去日本多好,有很多种泡面可以吃,都好吃。”就成了我跟他们商谈赴日生活的“话术”之一。于是,现在他们真的设定了每周六早餐是泡面,妈妈也勉为其难同意了。弟弟主要负责挑选购买,有几次会指派我负责陪同。也是有趣的体验,会在超市选来选去。关键是,他会记得名称、口味以及哥哥的喜好。今年年初基友来,开始在我办公室吃泡面对付了早饭,因为日本街头早餐可选很少。但后来啥时候都想吃,以至于大半年的梗都是我在日本请他吃泡面。后续是他回去时候箱子空,就装了六七盒泡面走。因为想到儿子来东京玩,但孩子抵触日本。于是一周后给我发了照片,“他说好吃”,还跟其他小朋友显摆了,“这是日本的泡面哦”。好期待他家小朋友来东京吃泡面啊,我要多买几种供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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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Back to China”与抖音、抗议:一场沙特机场的奇特抗议

沙特机场,一大群中国人采取了现场喊口号的方式来抗议“航班延误”,同时还自己对自己喊了“Go Back to China”这样的侮辱性口号。现场感很强,很滑稽可笑,同时也让人心酸难堪。我是想认真思考一下两个点:1、为什么会喊 Go Back to China,2、为什么会采取聚众抗议的方式。嗯,Share了一下我的看法,欢迎听听。这个 post 的标题是 AI 起的,我修改了一下,感觉真不错。我经常试图有一个论述结构,就容易“多出很多信息”,AI 在处理字幕的时候给我了一个这样的文档概要,分成了五个部分。我竟然觉得也很合适。所以share在下面:抖音、权利与“Go Back to China”:一场沙特机场的奇特抗议一、沙特机场的奇特一幕本节讲述了博主在观看一个沙特机场视频后的感受和思考。视频中,一群中国旅客因航班延误,在机场大声喊着“Go Back to China”,引发了博主的兴趣和好奇。 沙特机场视频内容概述:介绍视频中一群中国人在沙特机场高喊“Go Back to China”的场景,以及事件的起因是航班多次延误。 博主对视频的感受:表达了博主对视频内容感到有趣和值得思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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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似乎要求“经验”要回到古典状态

刚开始看《本雅明书信集》,虽然看得很慢,但是很羡慕“写信”的状态,认真想了想,这个时代大概也是真的放不下“写信”这件事情。经验和关系,都发生了“质变”。写信似乎要求“经验”要回到古典状态。当下会被认为是“经验解体”的时代,传统的、连续的、深度的生活经验被碎片化、表面化和即时化以后,它似乎需要的是社交媒体的碎碎念,而不是要把个体经验放在人生的纵线上进行审视。或许,如果没有足够的审视,“经验”都被抹平、同质化,更像是复印、复制的了。一个美丽的景观之下,每个人都能排到同样的壮观,并且会留下类似的自拍。与此同时,当社交媒体把非常多的个体经验并置出来的时候,似乎这些经验就是历史某个样本的拷贝、分支。我们只有通过持续的审视,或者创造性的行动,把自己变成“样本”,变成“景观”,才获得经验的独特性。从而这种经验就有了值得写下来并且分享出去的价值。书信才能拥有一个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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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驯服,对抗驯服,终究都是对人的取消

看到朋友说公众号发不出去,改了字段才发;然后又看到读者评论留着回复,转眼一看那个留言违规被删了。虽然这个朋友皮糙肉厚的,未必需要我同情,但我不由自主还是会心疼。于是想起写公众号那些 被动驯服/主动驯服 的“伤痛”。之前还有写一篇文章有写一篇文章“记住”某些事情,现在想来大概是忘不了的伤痛吧。人最难的是,你在那个情境里,就已经知道自己在“被驯服”,但因为某些原因无法放弃,那就一方面要不断对抗“驯服”,另一方面还要不给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辩护。某种意义上,这意味多重虐待。所以最近一年的勉强还算自由的叨叨叨,有一些疗愈效果。离岸某种意义对我真算是一种 release,否则就总是不得不去做必然失败的对抗。末了最重要要说的,这个过程让人习惯失败、习惯泄气、习惯放弃、习惯心灰意冷,大概是最深层次的虐待了。准确说,是对人的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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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奇遇夜小记

昨天新认识的友人分享了个作品介绍。一个阿根廷导演(?)小时候喜欢捡电子废品,有一天发现都是 Made in China,于是开始搜索了解,就了解了中国广东的工厂,了解了打工是什么意思,搜索到了打工诗人许立志,并且喜欢上了他的诗。这个导演做了一个大概属于“散文电影”的当代电影作品,把DV里的小时候的影像、看星空的影像、自己制作的音乐、用没怎么学会的中文(?)读许立志的诗,这些东西混剪成了一个多小时的影像。听起来真的很有意思。我大概会喜欢看,至少年轻的时候会。话说自我克制是有意义的。前天写的“东京冷漠”,哗啦啦一堆人明显都有 PTSD,(来自社交媒体)伤害复发,说“这不是冷漠,小孩老人倒地没人扶才是冷漠”blabla … 我写了几条修修改改都删掉了,没吐槽他们看不懂帖子或者反应属于病症范畴。同样,这个片子如果跳出它的形式范畴、暧昧温柔的交织连接、生命历程的互文等各种文艺评论,它用一种巨大的温柔包括了一场死亡、一次巨大且连续的“坠落”,把工厂的困难与潜在的压迫都轻轻盖了起来;而物质基于广东所进行的全球化流动,又是贵国宏大叙事喜闻乐见的。 能从所有美好里看到伤痛、欺压和灾难,就是我们巨大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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