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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摄影

文艺批评

蜷川实花和泽田知子的摄影:用结构的方式解构批判

我们认为摄影如果成为艺术,它应该是批判的。但是很奇妙,日本一些摄影作品它是证明的、建构的。你不是批判吗?我就要把你批判的“建构出来”,从而解构你的批判。用结构的方式解构。嗯 … 我知道有点拗口了。那如果举例的话, 蜷川实花 就是如此,大量假花的唯美拍摄,以及在大型展览里大量设置假花的拍摄现场,引发女性观众的拍摄(是创作的、审美的行为),以及对金鱼、霓虹灯的强调,通过审美和创作过程,这是结构过程,确立了“我就喜欢拍花花草草的糖水片”的合法性,从而解构了对这一行为的批判。还可以再举一个例子,泽田知子 也是如此,她对自拍基本是百科全书式的实践,而且她很乐在其中。这种百科实践,反而论证了自拍的合法性,通过大量的花式的艺术创作的自拍行为,即一个繁琐高工作量的结构行为,解构了人们对自拍的批评。也是“以结构的方式解构”。就很特别 … 但是真的会沉浸到她们的结构过程中,完全认可她们的角度,并且极大承认拍摄花花草草和自拍的合法性和艺术性。 换句话说,她们其实结构了“日常实践”的意义,赋予了一般女性日常拍照的正当价值。嗯,从理论家/批评者那里夺回了普通人的日常。
文艺批评

川内伦子的《花火》摄影书读后感

川内伦子的《花火》里的照片,如果以单张照片来看,似乎会让普通读者觉得“这样的照片我也能拍出来”。对一个专业摄影师来说可能更有趣,“难道这些不是我选择照片时首先会筛选掉的吗?”这些照片没有追求相机要水平,没有追求烟花要出现在画面中间,没有追求画面的干净等等,各种摄影教材里提示的基本规则都失效了。但是这些照片拍起来并不容易,是在不同的花火大会的多个不同地点来拍摄的。那,川内伦子到底要做什么?我会觉得《花火》“还原了真实的观看情境和真实的观看现场”。花火大会不仅是近距离现场观看,而是它可能给整个城镇带去绚烂、惊呼和临时驻足的美好。你也可能在去现场的路上,或者离开的路上,或者只是路过。所以,对一次花火大会来说,可能你是打开车门临时停留,可能街道的电线杆正好挡住了部分花火,可能你看到了是花火落去一半的天空。即便是在现场,也没有“全知全能”的角度,每个人大抵要看到前面人的背,或者烟花刚散去那朦胧发白的天空也让你有所感触。一个街区很多人都在不同位置、不同方式、不同时间点来看花火,人们看到了很多种视角的花火。这样的还原或许扩展了花火对这个社会的意义,不需要一个专业火花摄影师的角度,那是视觉形式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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