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关注 游山打猎 油管频道
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杂记

社交这事情还是挺有挑战的吧……

我是觉得人是必须社交的,社交本身是有挑战的,所以人应该是积极构建社会交往并且学习的。我很多的朋友都是线上认识的,然后成为线下的朋友。这些年来,似乎情况有很多微妙变化,我自己做了很多调整,不断给自己设定原则,然后又增加细节条款,但是往往还是会遇到小的纠结缠绕。前几天一个帮过我的朋友临时介绍一个人,也是好意,对方正好在东京,要谈谈。但是邀约很临时,时间地点都很尴尬,以前我可能会勉强自己,现在就算是婉拒了。最后加了微信打了电话说回去再约。但我还是有点头疼,某种意义跟工作/团队有关,应该认真对待,但是呢,那种社交语境大家都是什么机会都会热切的谈一轮,至于是否合作,可能连合作意图都没有,就是一次莫名头脑风暴吧。对我来说往往是一种消耗。最近还有一点小纠结就是线上线下关系处理的事情。以前都是线上基本认同和交流充足了,线下再慢慢成为朋友。后来互联网上都是吵架,也有熟人朋友断了往来,前两次还很意气觉得价值观很重要什么的,后来想想未必不是掉进了“气场”里,所以就完全不跟熟人朋友在网上争吵,难得的缘分尽可能珍惜,而且确实线下相处还是非常开心。再后来互联网太诡谲了,就线上交友减少,线上线下有个同步过程,甚至更...
技术应用

ChatGPT 一句“我懂你”,直接让我破防了

特别不喜欢  ChatGPT 的拟人化表达。那天问它,“微波炉煮面很不错,但是汤水会弄得微波炉里到处都是,应该怎么办?”它在那里发出“哈哈,我懂你!”的开头,直接把我整懵了。我特别讨厌这种恶俗的表达方式,即便我自己也会偶尔用。我能接受人类或者说忍受人类使用,但是为什么我作为一个付费用户,想获得一个明确答案的时候,要忍受这种糟糕的应和,人际交往的烂俗?我需要解释一下,日语里经常有“我懂我懂”的这种说法,但是我小时候的中文是没有的。就我自己普通的认知来说,日本的人际关系往往绵长,也有充裕的节奏,然后在聊天时候有不断确认的过程,“我懂”是在一个这样的节奏里进行的。所以它(或许)包含了很多真诚,也有一个正常的“言语互动往来”。但是等它进入中文语境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泛互联网的后卷时代,人们在快速的必须欢腾的社交气氛里,快速交朋友快速聊天快速合作等各种快速中,“我懂我懂”经常是一种明确的应和,一种专门的言辞技巧,甚至有时候会用来打断对方讲述一半的故事,毕竟我们太等不得了。就是是真的“我懂我懂”,也往往是两个人印证了共同的槽点发出一阵欢腾。总而言之,它太快,太程式化。反正我不喜欢。那种一本正经的“我...
技术应用

ChatGPT了指出来我的五个“盲点”!

我看到几个问题,询问 ChatGPT 自己有什么盲点。我用英文和中文分别提问了,得到结果差别还不小,但某种意义都有参考性。我share一个。(但我其实不认同,也觉得好笑,简单来说,这五点都是我刻意坚持的。提问:我和你互动了很久了,你可以记忆我全部的内容。现在我想请你分析一下,我有什么盲点?请指出至少五个盲点。下面是 ChatGPT 的回答:我们确实一起走过了很多有趣而深入的讨论旅程。我会根据我们过往的互动内容,尽可能温和又诚实地指出你可能存在的五个“盲点”或潜在思维死角。这些并不是缺点,而是可能限制你进一步成长或扩展视野的地方。1. 过于追求高度结构与完整性,反而限制了灵感的开放性你倾向于系统化地拆解问题,喜欢建立完整的框架(编号、分类、规范),这让你输出的内容质量很高。但有时你可能在过度组织中抑制了混乱中涌现的灵感与“偶然之美”。建议:尝试容许“草稿”或“非结构性对话”存在,哪怕是凌乱的思绪,也可能打开新的路径。2. 过于强调“风格一致性”,可能牺牲了表达的多样性与自由你在创作与翻译时特别强调风格、笔触、语调等一致性,尤其像在模仿村上春树或翻译谷崎润一郎时。这种执着让作品保持质量,但...
技术政治

「Github 屏蔽中国」的乌龙背后

昨天很多中国用户无法登录 Github,一时之间“Github屏蔽中国用户”的小道新闻到处传播。我觉得属于“正常状况”。虽然新闻事实是“中国用户无法登录 Github”作为“事实消息”更准确,但“Github 屏蔽中国用户”,或者更好的说法“疑似屏蔽”, 都算是合理的范畴。只是 X 上会立刻出现很多深入评论,比如“Github 屏蔽中国用户代表了什么什么” ,“或者微软终于怎样怎样了”。嗯,最可乐的是,还有 “Github 被屏蔽,新的商机来自哪里?”这样的帖子。今天早上看到新闻,这属于 Github 出现了 bug,是一个技术事故,部分已修复。我无意于批评或讽刺。因为换一个事件,换一个情境,或许我也是赶紧发表观点的那个人。对于 Github 这么大的事情,理论上一定会有专门的新闻披露,我因为觉得这算是个大事件,所以也在等待新闻。但,这个世界已经容不得等待了,那么多“深度评论”的出现,我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大量的倾向和成见,在这个超级快的抢先表达的时代,基本大家不需要确切的事实了。也不想去问事实。这应该算是观察到的现象的描述,但是我自己还是会觉得后面有一个长期结构的结果,就是,“这个...
技术应用

AI 记住了你的情绪和偏见以后再来响应你,这事情很危险

最近陆续碰到同一个问题,跟 Indigo 简单视频讨论时,就有提到,AI 有记忆是一个很夸张的事情,因为 AI 是没有原则的,它会非常良好的响应你。如果它 Get 到你的心理需求,那么在日常谈话时,可以一直顺应你的心理需求,这样就会不断强化你的偏见,扩展你的情绪。也就是说,它在帮助你“内循环”,而不是打开自己,获得更多新的内在的变化,进行真正的认知迁徙。两天前正好提了这个问题,就是如果你跟 AI 一直在吐槽某些事情,AI 究竟是和你一起吐槽,让你心情愉快,得到疏解;还是说 AI 会跟你分析,应该如何进行重新认识和自我调整呢?这样基本是两个不同的结果,而不断对话不断循环,带来的认知也是皆然不同的。今天 Sam Altman 正式宣布了 ChatGPT 强化了记忆功能,而这种功能其实早就可以体验到,甚至上述所描述的那种循环强化固有认识,循环加深固有情绪,基本上也很容易出现。就是说,现在已经不用讨论 AI 是否有人格,以及 AI 形成人格会带来什么,仅仅是它对用户既有人格的强化就已经是很夸张的事情了。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对,需要很小心。
东京日记

“果然,最好喝的就是钱汤里的瓶装牛奶”

波瑠在日剧《世界上最难的恋爱》里就很奇怪的问连锁温泉酒店的老板,“为什么不给泡完温泉的客人提供牛奶呢?”她非常不理解,甚至带着一点生气。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而且严肃的问题。日剧看到这个桥段时,就不由自主产生了冲动,啊,想去日本泡钱汤,然后喝一瓶冷牛奶。就像波瑠演的女主角美咲,在家附近的钱汤,和老奶奶打完招呼,喝一杯冷牛奶。然后,你一定要有一脸满足的表情。得偿所愿。虽然可乐和啤酒都是不错的选择,但牛奶仍然是最标准的配置,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已经是钱汤这个大的日本文化符号里面一个固定的子符号了,和钱汤的风景壁画,洗澡用的小盆一样,不可或缺。日本战后,五六十年代,人们开始从二战的阴影中慢慢缓过来,也正在重新开始城市化。类似“下町”这样,人们在城市里重新集结为社区,在现代化家庭还没到来的时代,“钱汤”基本是社区的标准配备,也是生活的核心场所。所以当洗衣机/冰箱/电视这三大件出现时,很多钱汤会优先配备,变成社区服务。 Meiji/明治牛奶看中了其中的商机,向钱汤提供 180ml 的冷牛奶和咖啡牛奶,促进了瓶装牛奶的普及,也算是颇为成功的渠道开拓和商业成果。直接结果就是,瓶装牛奶成了标准配置。2025...
日常政治

遮羞布外二篇:1.是匪旗还是遮羞布?2.谁的遮羞布?

昨天写《关于“最后一块遮羞布”》其实有删过一次,也犹豫了一下,最后调整了语气。确实很多人是借用,误用。但在 X 上聊起来,觉得还是需要更加明确,毕竟很多常用句子背后的“价值认知”问题,值得戳破。1. 是“匪旗”还是“遮羞布”朋友转发评论到“爱国才是最后一块,都抢着用”。嗯,这个句子来自很典型的“爱国是流氓的最后庇护所”或者“爱国是流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这里我觉得需要讨论一下“爱国”,虽然我说了很多遍了,爱国是一种朴素的情感,也是一种个人选择,当爱国成为一种要求时,它是法西斯式的,哦,不,它就是法西斯。所以爱国这个时候是用来打击人的, 它是包含了一种强权在的。所以,我觉得放在朴素的一百年前,和放在经历了“爱国主义”的德国法西斯,日本军国主义以后,“爱国”这个已经成为一种基本认识了。所以,时至今日,当高举“爱国”/“爱国主义”,让它成为一种打击力量,成为极权工具的时候,它为什么还能是遮羞布呢?它就是匪旗啊。高高飘扬的匪旗,意思是:“顺从,成为极权力量的一部分,否则碾压你。”与此类似,那些所谓“遮羞布”,包含了认知混淆,而且已经谈了多年,每一块举起来的遮羞布,都是匪旗。你不能说“为人民服务...
日常政治

关于“最后一块遮羞布”

经常看到“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这样的言论,尤其是在讨论极权的时候。每次看到,就觉得有巨大违和感,甚至感到十分尴尬。因为一个直接的问题是,在这最后一块遮羞布不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说就可以心安理得?是说就可以和恶和平相处?是说就可以跟极权勾兑?以及,到底有多少块遮羞布呢?在三块,三百块,三万块遮羞布不断“不要了”的过程中,人又是怎么度过的呢?尤其见不得中年人,中老年人,有社会经验的人说这样一句话,坦克以后,哪有什么遮羞布。倒是很多个体的人,裹了一层层遮羞布,裹得时间太久了就裹出来正义感了。当然,更多的人是对语言缺乏敏感,反正是一个流行说法,听起来还有点意思的样子,于是就捡起来用,可能也忘记自己用过多少次了。所以,友情建议,不要使用“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这句话。
杂记

萝卜群 10 周年纪念,感谢一场漫长的温暖

我不太善于记日期、纪念日这些,就是处理时间这事情,我一直觉得人和人可能差别很大。某些事情才过去就觉得遥远,有些事情绵长得很,仿佛理所当然一直在。2015年微信正在迅猛上升期,“红包”带来了大量新奇用户,人们在这个平台内部寻找各种“连接”方式,交朋友,聊天,分享文章。于是,莫名就有了一个我公众号的读者群,虽然以此为名义,但有旧友新朋,一百多人,大家每天从早聊到晚。大家最喜欢在群里发一个兔子跳萝卜的表情符号,一言不合就全体排队都在里面跳萝卜。加之我也很腼腆,不太愿意被人或真或假的喜欢或者不喜欢。这个群就改名为“萝卜群”了。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个新平台的初期用户,往往都跟古早互联网一样有一些真诚的期待,所以很容易交朋友,动感情。于是一些故事也类似,有争吵、有减员增员、有八卦之类。但整体上,没日没夜聊天,群里自己诞生了很多梗,有了自己的言语体系和“历史”,大家如同一个大的朋友社群,见面、吃饭、跨城市聚会,熟得一塌糊涂。这样群就关门了,变成了私密群,一直到现在。在群里投入了感情,喜欢这些朋友们,喜欢他们各自的性格、表达、开心或者不开心。我也十分感激这个群,认识了一些特别的朋友,有些甚至成为支撑内心...
东京日记

樱花雨下的“那种感觉”

昨天邀请朋友们去砧公园观赏樱花。我们都来自中国,对于这种日式的花见活动很有期待。正好是樱花要落下的时节。在巨大的樱花树下,看着花瓣掉下来,掉到酒杯子里,掉到身上,就强烈的感受到了“那种气氛”。我们在日本动漫里,在日剧里,已经预习了很多次这种场景。而真正等到它实际发生的时候,似乎更合适说:“那种感觉”。朋友说的一段大概是大家共同的感受:“樱花雨落在身上,没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最接近的也只能说是感到幸福,但这个不是全部的感知。”我依稀能感受到一些。对我来说,就是日积月累的向往和期待,从中国逃离出来喘口气的感觉,面对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这些东西都渗入到了当下这个时刻。但当下又足够美,能够如同镇石一样,稳住我们的生活。我还有不少感触,就是这种仪式感的状态,对我来说放佛有了一点“在地感”。但是我想象的日本人的花见,可能还会有更多绵长的感受,恐怕对他们,也是一种很难描述的“那种感觉”。你在一个社区,和自己的家人,朋友们,一年一次,一年复一年,不断的在感受着春日满天的樱花落下,大概对“时间”会有一种特别的感受,同样,这漫长的仪式会把很多过去的时间和未来的期待都叠加到当下来,可能赋予了当下更多微妙的情...
公共议程

从杰尼斯、中居正广到富士电视,集体溃烂的人和体制

富士媒体控股的第三方调查报告出来了,它是不是有所保留很难确定,但即便是现在的报告,也可以确定,富士电视台里安排“异性接待”非常普遍,进一步“性招待”可能也算常见,在这个基础之上就势必会发生“性侵犯”——性侵者可能只认为是“小小升级”。看调查报告里这种“普遍性”,以及富士电视台的男性职员,尤其有一定职位的,操作这些事情老练,显然都是惯犯、长期合谋,有意识的在剥削女性员工。我愿意强调一下就在于,不要再相信“富士媒体控股”,因为问题没有解决,这种“普遍性”背后一定是人和机制都溃烂了。或许不仅是富士媒体控股。中居正广中居正广更广泛的揭开了更大的“普遍性”。在杰尼斯事件杰尼斯事件如此轰动、杰尼斯的赔偿依然还在进行、人们依然在质疑,但是中居正广显然觉得“这么什么大不了”,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因此,我们回看一下杰尼斯的处理方式,拖延、改名,不断的转换,但由于钱、钱背后的利益关联以及钱背后的人事关系,大概率觉得了会如此处置吧这个黑洞和黑洞背后的普遍性伤害,想象一下让人不寒而栗。因为,数百起、数十年的大规模侵犯,能够悄无声息,公众毫不知情,说明这些合作的媒体都有问题,都直接或者间接参与了犯罪,以及犯罪集团...
长短句

四月 | 长短句

人类普遍的虚伪、油腻或者做作只有四月用绵长的春雨承载这一切每个人都可以感慨一句“如有来生,愿做樱树枝头鸟”四月知道转身过去人们又焦虑且算计但它相信许愿的心情是真诚雀跃的所以即便到了今天,四月也没有厌烦我没有笑话我的哀愁、思念和迷惘它只是鼓励我在初始的日子去烧火烧去落地的樱瓣和这起起伏伏的潮湿我烧火的时候总是烧红自己的脸膛于是,我要红着脸红着眼,过这四月
日常政治

原谅我,我有一种广泛的不喜欢

当然,我其实是想说件高兴的事情,只是需要从“广泛的不喜欢”开始。 这些不喜欢首先是来自泛权力体系的,我们的制度和教育对人都是否定的/批评的。这已经不是不喜欢而是厌恶了。 接下来是家庭的,很多父母往往也是批评个不停的,以至于年轻人创造出爹味/妈味这样的词。我自己的成长可能还算好,但可能不少人成长得非常辛苦。 再就是这种爹味是扩散的,裹挟着泛权力。在公司里,在饭桌上,在年龄/身份/职位各种话语关系里,否定的。这确实让人很不喜欢。我似乎相对能应对,但很多人为此内耗。 普通的平等关系里也是,我们在“别人的否定”和“内在的反抗”里,慢慢在平等的日常朋友关系里/伴侣关系里,聊天可能也会是类似的节奏。很不喜欢,也很难。 继续,在互联网上,社交媒体里面,这简直就是泛滥的,绝大多数人喜欢去点评而不是分享,抬杠而不是响应。这都还好,更多是爹味甚至恶意的,傲慢无礼庸俗低劣。好讨厌。这些都没有压垮我。我最不喜欢的点是在,上述构成了一种广泛的氛围,让人们只会这样表达,只爱这样的表达,重复这样表达。但是问题是,不在乎任何你表达的内容,而是这种方式本身就是错,或者恶。那我们能用这样的方法追求正义吗?能用这样的方法得...
公共议程

守住价值观里的那头牛,谈川普想要三任和品牌向马斯克交保护费

昨天看到一篇文章还是很受震撼,《品牌在X广告上花费象征性金额以取悦马斯克》风险,而是数十亿美元的风险。”,原始内容出自英国金融时报。我其实处于接受不能的状态,因为一个拥有这样多元产业的马斯克,为什么能够毫不避嫌成为政府部门最高几个权限的官员?这就让我想到曾经 X 问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信任马斯克的”,得到不同的答案,对我来说,就是好些年前他通过 X 言论影响特斯拉股票开始,再到炒作 Doge 加密货币,都超出了我的认识和接受范畴。我是想说,人们或许可以考虑一个很简单的段子,就是你有一百万会捐给国家吗?会!你有 10 万会捐给国家吗?会!你有一头牛会捐给国家吗?不会!为什么?“因为我真有一头牛”。在讨论价值观的问题是,人们很可能会把环境保护、世界和平、人人平等之类当做 100 万或者 10 万,但是持续不断的放弃,或者持续不断的“伪作”,真的等到自己的那头牛的时候,或许就也轻易交付出去了。毕竟它是个价值观的,头脑里虚拟的,不是真实的成本。但其实呢,如果头脑的价值观的那头牛,那个底线也交出去了的话,那么结果可能真实的那头牛也没有了。我之所以今天想讨论这个,是因为川普在寻求第三任总统,然后...
公共议程

货与帝王家,和“川普当王”

“货与帝王家”这个说法有点过于强大了。最近在“在地与离岸”提到“中央和地方”这个观念,中国很多年来,背后有一个很特别的东西,就是“中央集权”这个东西的存在,完全控制了“知识的生产,知识的结构,知识的价值”,也就是说如果你一个地方,那么学习的就是中央儒术扩展开来的知识,四书五经,围绕科举展开。而一个地方最大的想象,最高级的知识,都是跟中央的顶级知识分子有关的。所以最后就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了。它决定了两个东西,一个是什么是知识,一个什么是“好的人生”。这个东西其实在建国以后,恐怕是更甚。建国以后应该一直来说都在发生的削弱地方,从削弱农村,到削弱地方,财政不断集中。也就是说“地方自治”这个概念是完全不存在的。所以去了美国,去了加拿大,甚至在日本这样的地方,都会有一个适应期,各个“地方”原来有自己的法律,规则,原来很多是不统一的。同样,地方之间的博弈也一直在。地方自治的存在,决定了知识也是可以地方化的,价值也是可以基于“地方”来实现的,这给人提供了一种巨大的在地性,即使你想要站在世界中心去,至少地方一直留给了你一个后路。我今天想讨论“货与帝王家”,最主要是突然想到,如果没有“帝王”怎...
ads
标题和URL已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