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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日志

东京日记

记一个在跑步机上顶着阳光迪斯科舞步跑步的中年胖仔

嗯 … 你们能想象吗?一个中年男胖子在跑步机上,顶着阳光,跳迪斯科舞步跑步。哈哈哈,就很好笑。我就很感谢中年遇到迈克杰克逊,这有着某种特殊的超越意义:一个是它是你未曾拥有过的青少年经历,当时只能远远的看着,似乎发生了一些什么吧,但被隔在外面。另一个是异国情境下的中年,总会给自己找很多喘不过气来的理由包裹自己。所以,在这个时候遇到迈克杰克逊,大概就是青少年那个自己跑来解救中年的自己吧。没有比迈克杰克逊的歌曲更合适跑步了。毕竟不仅面对中间的身体,更多是持续的心境,嗯,要不我们隐藏起来那些倦怠,麻木,姑且把它称作成熟稳重吧。迈克的旋律一下子就带你走出了包裹。由于你的手臂也可以挥舞起来,似乎就找到年轻跑步的感觉,要用胳膊摆动来带动身体了。跑步机在二楼,朝南,正对着大窗户;季节已经是深秋,所以阳光斜得厉害,满满照在跑步机和人脸上。商家为了经营,跑步机前面放了一个Pad屏幕,鼓励你、教育你,顺便放点广告。于是,跑步机上红色的数字识别、屏幕里绿色背景跳舞的健身教练、Airpods里劲舞的旋律、然后你还真的在使劲儿摆手和蹬腿。设定的速度是每小时10公里,一切都水到渠成。你的感觉就在一个充满节奏韵律的酒...
技术政治

开源运动的悲歌:这是一个没有协商的时代,悲剧总在路上

WordPress  和  WP Engine 的争端让人诧异,Automattic  的 Matt Mullenweg  呈现出一种“极权领导”的架势,这完全崩溃了我对  Wordpress  生态的理想想象。 Wordpress  作为一个开源软件,无数的人为之做出了努力,拥有了一个巨大的社区和数量极其庞大的用户;除此以外,它支持了很多人的生计,甚至很多个有规模的企业;甚至,它也支持创始人成立一家商业公司并获得一个庞大体量的成功。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我曾经认为,Wordpress 和 Automattic 是比 Google 更让人钦佩的样板,是开源理想的典范......很正常,Matt 也就是偶像级的人物。但是从他(更代表自己,而不是代表  Automattic 和 Wordpress)和 WP Engine 干起来以后,张牙舞爪,既不尊重 Wordpress 开源的基本规则,也不尊重 Automattic 的员工,更别说在斗争中采取的手段比较激烈和粗鲁了。更甚的是,Wordpress.org 即它开源的部分,存在巨大的模糊性,比如他的专一管理权,缺乏开源的管理机制或者 NPO...
长短句

他比他幸福

马桑想给过去的自己的写封信告诉他,秋季,这里的桂花开在隔壁、街巷和寺社东京比北京温柔他比他幸福我在看着写信的马桑他突然的就鼻眼发酸,有泪欲涌他说过去的很多个他环绕着自己要他必须细细打量桂花的快乐穿不透时光啊过去的怨愁却席卷而来马桑收藏的小确幸都被这洪水冲走我同情发愣的马桑和这无处交付的桂花香
杂记

“Go Back to China”与抖音、抗议:一场沙特机场的奇特抗议

沙特机场,一大群中国人采取了现场喊口号的方式来抗议“航班延误”,同时还自己对自己喊了“Go Back to China”这样的侮辱性口号。现场感很强,很滑稽可笑,同时也让人心酸难堪。我是想认真思考一下两个点:1、为什么会喊 Go Back to China,2、为什么会采取聚众抗议的方式。嗯,Share了一下我的看法,欢迎听听。这个 post 的标题是 AI 起的,我修改了一下,感觉真不错。我经常试图有一个论述结构,就容易“多出很多信息”,AI 在处理字幕的时候给我了一个这样的文档概要,分成了五个部分。我竟然觉得也很合适。所以share在下面:抖音、权利与“Go Back to China”:一场沙特机场的奇特抗议一、沙特机场的奇特一幕本节讲述了博主在观看一个沙特机场视频后的感受和思考。视频中,一群中国旅客因航班延误,在机场大声喊着“Go Back to China”,引发了博主的兴趣和好奇。 沙特机场视频内容概述:介绍视频中一群中国人在沙特机场高喊“Go Back to China”的场景,以及事件的起因是航班多次延误。 博主对视频的感受:表达了博主对视频内容感到有趣和值得思考。二、...
文艺批评

关于韩江和悲伤

《所以她一直在哭声中哭着》如果有个副标题,大概是“致韩江”,只是想想并没有花足够多的时间阅读,只是快速被她拉入了某种情境里,也就不太好意思用上这样的副标题。对这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韩江有些好奇,找了书来快速翻看——对电子书来说大概属于“快速浏览”吧。先是诗集《把晚餐放进抽屉》,原来我是有一些读诗的能力和爱好的,但是看了四五篇,就无法看下去了,太暗太伤痛。于是转到其他书,大多都是前几页看看就“不忍看”了。短短的印象就是,基本上没有一个词语是欢乐的,全都跟铅块一样。如果说读起来就像是在阴暗的金属的废墟里行走,那么,写作者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精神状态啊?而且,全部文字都是这样。想想,她可能是太难了,也太了不起了,所以是自行决定不要从悲伤和痛里走出来。甚至,要一点点锻锤它们。很冷,看着外面的阳光,就想赶紧跑到阳光下面晒晒。因为,韩江就是一个人把自己常年关在冰封的灾难现场,书籍把这种感受溢出来了。发了条 X 贴之后,总会有“莫名”的人,于是说她卖惨,说她只是抑郁,说人类就是喜欢悲惨之类 …… 充满了无知,而这种无知以及它们供养的极权大概就是“痛苦的源泉”吧。事实上,并不是全人类都喜欢悲惨,完全相反,人...
长短句

所以她一直在哭声中哭着

男人都出走了只有一位女性把自己锁在灾难之地变成了死神收敛骨骸她有残余的天赋不仅能把散碎堆积的骨头准确地按照一个个人来分辨清楚还能把它们又一个个拼得接近完整但死神的工作不仅于此她还能看到抽象的烟雾的游离的于是她和每一个幽灵甚至可能是碎片认真交谈她会选择抱头痛哭或者独自癫狂但这漆黑的墓地越来越多白色的微光的幽灵漂浮着她们的人形正在变得越来越清晰于是情绪就在生长低声、不以声音的方式哭泣着死神在哭声中哭着没有尸骸腐烂死神不安葬骨骸没有灵魂飘走死神不抚平灵魂死神只对完整负责所以她一直在哭声中哭着
东京日记

上半场是昭和,下半场是令和

上半场是昭和,下半场是令和。朋友来用贺,我们去了 poem cafe:一个很老旧的昭和风咖啡馆,但是十分洁净整齐而且总有新鲜的花,穿着得体甚至小时髦的老爷子一个人搭理。我照旧是按传统来,就前面的推荐款点,于是点了两杯单品,浅煎焙的摩卡豆和深煎的曼特宁豆。随即等到另外一朋友,开始了三人的钱汤体验。其实就在咖啡馆隔壁,很老的钱汤,完全昭和式,高的空间,所有设施都很老旧。基本上,还在运营的老爷子们管理的地方,都有一种安静且倔强的气质。于是终于有了几个朋友在钱汤聊聊天的那种体验。这趟奇怪的家旁边的小活动,主要是其中一位朋友有小小的纹身,因为担心被拒绝还未曾体验日式传统钱汤。而我家附近这家,我还看过满身纹或者大花臂什么的,所以应该已经不再忌讳,毕竟是社区形态的存在。正在更衣室晾凉身体的时候,听到花火的声音,崩崩响。花火有点太过于重要了,淅淅沥沥一天的雨也没有阻停它,世田谷二子玉川的这个组委会提示的是打伞和穿雨衣。距离一个车站,遗憾是被房子挡住了,只看到两次半多的花火挂在房上闪开来。但崩崩响声也拉足了气氛,尤其是毛毛细雨中在小街区溜达。目的地是一个小的 Pizza 店,我很喜欢的“宝藏小店”,特点...
东京日记

买了Takeshi Yao拍摄的野田洋次郎的首部写真集《White Day Dream》

对我来说是一次“莫名”的行程。朋友托我今天去代官山茑屋书店帮她买本书。想想很久没去这里了,就做了计划。上午录制完《在地与离岸》第13期,收拾收拾就出发了。出门的时候朋友特意给我打气,“社长可能有机会见到很多漂亮的中/日妹子呢”,我就开始脑部一段情节:某小众论坛上,某活动主办方发帖,“亲们,我们这么好的活动,感觉特别缺一个经典的‘奇怪的大叔’形象在现场参与排队,到处张望看妹子们。求问有人有资源吗?急,在线等!” 然后我这位朋友就主动请缨发帖,说,她来给安排一个。于是就找到我了。嗯,所以吧,我就要好好去做群演了。现场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多,据说某次活动排七八个小时队 …… 买的书特别大、厚、重,7500日元;然后很多周边,价格都不菲,买了这个、买了那个,还遇到卖完的,基本都要了两份。最后结算36000日元。我都替人心疼这钱。我自己是不太能进入到这种“热衷”状态,但是其实跳出来看,我倒是很羡慕的。人生大概总是要这么过去的,而那些充满热情、期待的所有时间,都是宝贵而美好的。激动不起来的中年才乏味吧。然后我自己去看摄影书了,流连着突然就有点焦虑,不想看了。于是顺从自己内心奇怪的声音,迅速离开了。有点...
杂记

写信似乎要求“经验”要回到古典状态

刚开始看《本雅明书信集》,虽然看得很慢,但是很羡慕“写信”的状态,认真想了想,这个时代大概也是真的放不下“写信”这件事情。经验和关系,都发生了“质变”。写信似乎要求“经验”要回到古典状态。当下会被认为是“经验解体”的时代,传统的、连续的、深度的生活经验被碎片化、表面化和即时化以后,它似乎需要的是社交媒体的碎碎念,而不是要把个体经验放在人生的纵线上进行审视。或许,如果没有足够的审视,“经验”都被抹平、同质化,更像是复印、复制的了。一个美丽的景观之下,每个人都能排到同样的壮观,并且会留下类似的自拍。与此同时,当社交媒体把非常多的个体经验并置出来的时候,似乎这些经验就是历史某个样本的拷贝、分支。我们只有通过持续的审视,或者创造性的行动,把自己变成“样本”,变成“景观”,才获得经验的独特性。从而这种经验就有了值得写下来并且分享出去的价值。书信才能拥有一个起点。
公共议程

一个话题最恰当的语境,和更准确的问题

最近听到不少人说,出来了还不说什么时候说,或者,现在就是我们必须多说的时候了。我也不反对,但是也觉得也很无趣。大概是我算一直在说吧,说的疲惫了,说得不断重复了。虽然没有放弃,但是经常感受到巨大的疲倦。还坚持说下去大概包含了一个不断提醒自己认知的价值吧。最近讨论“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被刺死亡”时,我感觉自己的聚焦有点过于分散,或者没有层次了。一个话题或许有最恰当的语境,顺便其实就有了一个更真的问题。比如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这个事情,仇日、仇日教育当然是真的。但是它更主要的我觉得是另外两个点: 一个点是“儿童”被普遍的当作发泄对象。这背后是极权更大的问题,极权下人们被剥夺的文明性最多的东西。 另一个点是,很多人被完全剥夺以后就自我放弃了,于是选择社会发泄。这恰好也是极权的核心的,既取消人的可能,也不承接人的崩溃。这之后,仇日情绪、抗日情结、反日教育成了一个关联出口。所以是三点联合的结果。我自己原本追求的发现、阐述自己对社会为何成为这样的认识。但是身处日本,“语境”确实发生了变化,以至于议题也就转向了。而我另外一个很看重的领域是,分析人们是如何看问题以及为什么这么看问题,即公共舆论为什么是这样。...
在地与离岸

其实,我又问了 ChatGPT 两个问题 ……

公共领域、公共议程、公共生活,对于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内容,也慢慢疲惫。但是之前,我之所以对公共生活有一点小小兴趣,是因为当“润”出来了,突然就失去了之前的依托,很多问题变得不一样了。比如,润出来了如何“公共生活”,这对很多人来说算是个真实的问题。于是我就很喜欢“公共生活”这个词,它和“公共讨论”、“公共意见”是不同的,是更大的范围,也更具实践性,甚至,它们更真实,更社会结构化,而不是漂浮着。于是我又问了 ChatGPT 两个问题,给我的答案也很有意思,Share 一下吧,同样,我觉得它们非常有参考性。我是想说,当一个人从极权社会到了一个民主自由的文明社会,但是他并没有国籍,而是“临时”/“外来”的状态,这个时候,他可以享有“公共生活”吗?从严格定义上来看。这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从极权社会来到了民主自由的文明社会,但他的身份是“临时”或“外来”状态,从严格的定义上来看,他能否享有“公共生活”确实存在一些复杂的考量。1. “公共生活”的基本定义公共生活的核心在于一个人在社会中与他人共同参与、分享、讨论并影响社会事务的权利和能力。这包括参与公共空间的活动、表达观点、参与决...
日常政治

关于极权下的公共生活,我问了ChatGPT两个问题

今天在一个匿名问答项目里看到一个有意思的提问是,“我们这一代的人,还需要怎样的公共生活?”。这句话是很孤立的一句话。其实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年龄段,只能估计是年轻人。但是这个句子里用了一个“还”字,就被用户“侦测”到了,回复说,“这个还字说得好像曾经有过的样子?就个人体验来说,公共生活几乎没有。”同样另一个答复也很有时代性,“几乎没有公共生活。只有推送(洗脑)。”都是很好的回答。如果我可以用“这一代人”来描述他们的话,他们至少是清楚,没有公共生活的。回想二十年前,那些人伪装公共生活,就变得很讽刺。我把这个问题改了一下,丢给了 ChatGPT ,意外地它给了我非常好的答案。关于“公共生活”的表象什么是公共,极权社会能有公共生活吗?“公共”是指社会中不同个体或群体共享的空间、资源、活动或讨论领域,是人们可以参与的公共事务和交流的地方。公共生活不仅包括实体的公共空间(如公园、广场、图书馆),还包括公共讨论、信息交流、政策决策等领域,它代表着个体之间通过讨论和行动达成共识和共同利益的部分。在极权社会,公共生活的存在非常有限且受到严格控制。极权主义的特点是集权集中,国家对社会的各个方面,包括公...
东京日记

很多事情,慢一点更好吧

鸟山明老师去世应该算是顶大的事情了吧?他是3.1日去世的,但是事务所在3.8日才公开这一信息。然后就很忙,媒体蜂拥而至,家属也很忙,人们都忙于震惊、纪念。大概至少有一周的时间,日本甚至世界都在关注鸟山明老师的去世。这中间留出了7天的时间。其实在来日本前和这近两年,几次遇到名人去世,都有类似的情况。去世的消息往往在几天后才公开。我按照一般经验想,事情应该是被很多人知情的,毕竟有同事、经纪事务所、医院等等,但是大家都能默契保守秘密,选择沉默,让“更合适的人、更合适的时间”来宣布。我会想当然认为这是一种温柔,因为留出了足够的时间,让家人处理处理情绪,相关人士商量好如何对外通告,做好准备。功利一点,也算是跟利益相关方留出调整、协商的时间吧。普通人的死亡可能也类似,家属会在伤痛之后,打起精神,通知其他人。也不会有大的打扰,大家会等着家属通知葬礼时间,前来凭吊。很安静,对,也挺温柔的。很多事情,或许都是慢一点更好吧。
东京日记

关于在东京,地铁电车里打电话这种事情

总会有临时的事情、着急的事情,所以难免会需要接电话。接电话的人会选择走向出口处,或者是两个车厢接驳处。然后会看到接到电话的人迅速下车,打完电话后再坐下一趟车。还好东京都内电车班次频密。我也大概是这么做的。我感觉就是人们很讲礼仪,担心影响打扰到别人,尽量降低打扰度。这是一种温柔。同样,大多数情况下,偶然接电话,感觉车内的人都尽量低头垂目,但确实也有睁大眼睛直视或者斜看一眼。但我感觉也还是温柔情况居多。体谅别人也是一种温柔。相反争吵本身带来了更大的噪音、冲突,可能是日本人很介意、更想要回避的。其实这个社会是有很强一致性的。似乎没遇到过在地铁电车里面电话闲谈。事实上,一般情况,电话是一件“正经事儿”,所以日本人基本只在上班时候处理办公电话,在家处理亲友电话。如果是工作、事务性的,我一般遇到的情况是,先发个邮件约定一个电话时间。所以日程表上会专门有明天几点到几点间,谁/哪个单位会电话过来。一些业务性强的比如保险、银行什么的,会稍微直接些,咣就来了。我是电话恐惧那种类型,所以在东京还挺舒适。当然主要是也还没有什么社会关系和社会往来,体验不到。总而言之,观察和学习这个社会的规则,还蛮有趣的,经常感...
日常政治

当问题更多的是问向自己时,或自我陈述时

我们在社交媒体里,卷入到激烈的争论之中,即使是旁观状态,依然会“进入”,并且可能困扰。我自己偶尔也是,我通常会用“自问”,“自我陈述”的方式来解决某些问题,即便有时候看上去是“对外发问”,甚至批评,也更多时候是想要跟朋友、周边的人、可以同行的人一起分享讨论。“关于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遇刺死亡的若干记录”,我是认为属于上述类型的。在 telegram 群里有朋友 list 了若干问题,我其实很心有戚戚,也感受到一些同频的“自问”。在分享了自己的看法以后,想要再好好整理一下,share 出来。问题和前面文章直接有关,因为朋友正好也是在日本生活的中国人。他的问题 copy 过来如下:这几天一直在想,以“我(需要)和那些中国人不一样”为出发点进行的反思和悼念,有多大程度是真诚的?这真的不是一种自我脱罪的辩护吗? (第一段)又比如说,如果觉得有负罪感,那么“罪”从何而来呢,像是作为个体和民族共进一样,这不是大家都在反对的东西吗?(第二段)一旦公共的层面说什么的时候,好像比较合理的姿态,也只是一种拿着悲剧当论据的样子,说“希望中国不要再这么民族主义”了。但又觉得思考“什么样的姿态最合理”这件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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