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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移民

日常政治

一个很长很长的留言

《在地与离岸》系列的 第2期 收到一个朋友的很长很长的留言,我整理到这里。一个是内容本身很好;另外这组对谈确实是希望它是“交谈”的方式,以至于能引发各位朋友的自然联想;最后我是如此热爱人们的“自我陈述”。最近听马老师和秦老师聊天,有时,我会想起自己的一些经历,比方说,关于“身份认同”与“集体归属”。马老师和秦老师讨论的是,关于“国籍”、“民族”这种大的身份认同,而我呢,经历的是小一点的身份认同。我出生在一个“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的“蛮夷之地”——湖南的某个偏远地区。有多偏远呢?就是,在我的小时候,大概是零几年的时候,可口可乐还是那块地区的奢侈品。至少,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奢侈品。一直到我上初中,也就是2008年前后,村里还在抢某个枣子树的枣子。那么呢,“不同风、不同俗”又是什么情况呢?就举个例子,关于“赶集”这个行为,我知道三个地方三种不同的称呼,虽然这三个地方的人是可以去同一个地方赶集的。为了方便起见,我将我户口所在地称为A,我祖父母户口所在地称为B,我上学所在地称为C。A、B和C,就是我上面说的“三个地方”。在我还没上学的时候,我经常跟随父母来往AB两地。小孩子嘛,就经常是,哪...
公共议程

娜拉出走以后呢?或者,我们逃离以后呢?

我觉得很多人是不理解,什么是“选择”,什么是“逃离”。移民这个经典的词还是假设了一个宽裕的情境,这里是人们主动选择,拥有拥有某种选择权。但是今天的“润”,更接近于“逃离”——当然,以前的移民可能不少也是以逃离之心进行的。我最近会常常想起《玩偶之家》,这部剧在我们的现代史上,引进,引发了很多讨论。一个最被问及的问题就是:娜拉出走以后,怎么办?她会有更好的命运吗?还是说她一定不得不再次回归家庭或者另入一个家庭?她可能生活得更为悲惨吗?这不仅被广为讨论,而且“家庭”作为束缚的象征,人们尤其是女性的逃离,也是现代文学史上的经典问题,被其他作品以多种方式来表现。对,当女性决定追求自由独立的时候,选择了离家出走,但是这个社会并没有提供一个“出走以后的可能性”。这种结构性的困境,绝对了对女性来说,只有牢笼和丛林两个选项。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就在为丛林生存做一切准备,或许是ok的,可应对的,尤其是她出生于丛林。可惜的是,长期的家庭牢笼其实是已经卸下了一个人的能量,已经消耗了她。逃离往往是一个需要积聚全部能量再次剧烈消耗的过程,很可能人已经“空空荡荡”了,这样是否能在如此消耗之后还存活于丛林,确实是个真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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