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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儿童

公共议程

一个话题最恰当的语境,和更准确的问题

最近听到不少人说,出来了还不说什么时候说,或者,现在就是我们必须多说的时候了。我也不反对,但是也觉得也很无趣。大概是我算一直在说吧,说的疲惫了,说得不断重复了。虽然没有放弃,但是经常感受到巨大的疲倦。还坚持说下去大概包含了一个不断提醒自己认知的价值吧。最近讨论“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被刺死亡”时,我感觉自己的聚焦有点过于分散,或者没有层次了。一个话题或许有最恰当的语境,顺便其实就有了一个更真的问题。比如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这个事情,仇日、仇日教育当然是真的。但是它更主要的我觉得是另外两个点: 一个点是“儿童”被普遍的当作发泄对象。这背后是极权更大的问题,极权下人们被剥夺的文明性最多的东西。 另一个点是,很多人被完全剥夺以后就自我放弃了,于是选择社会发泄。这恰好也是极权的核心的,既取消人的可能,也不承接人的崩溃。这之后,仇日情绪、抗日情结、反日教育成了一个关联出口。所以是三点联合的结果。我自己原本追求的发现、阐述自己对社会为何成为这样的认识。但是身处日本,“语境”确实发生了变化,以至于议题也就转向了。而我另外一个很看重的领域是,分析人们是如何看问题以及为什么这么看问题,即公共舆论为什么是这样。...
公共议程

关于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遇刺死亡的若干记录

一9.18,每个人要可以选择自己的纪念内容。关于“贵州大巴侧翻死亡27人”的个人纪念和公共纪念 是我的一种选择。或许以后,10岁小学生遇刺死亡也应该成为一种纪念,如果可能,最好是公共的,至少需要被说出来。二9.19 凌晨死亡。但或许是 9.18,只是被拖到了 9.19。不过这也并不重要。因为是否要纪念,要在哪一天纪念,公开是不由人的,但对个体来说又是可以选择的。9.19 我努力做到的就是让自己保持伤心的状态。这也不是刻意,因为确实很伤心。所谓“保持”是让自己尽量不发表观点,做好哀悼。我觉得伤心很重要。而讨论本身的重要性未必有那么大——主要是太快的讨论似乎是无效的,而伤心至少对自己是真实的。就我自己沉浸于社交媒体,沉浸于发表观点的经验来看,我们的基本情感、正常人性,正在被讨论掩盖、异化,我们忙着证明自己过去的观念,忙着发表对崭新事情的陈旧看法,以至于,伤心,表示哀悼这些,让位给了“征战”。但我并不是否定愤怒。愤怒依然值得珍惜。三好几年前,有人在一个上海一个小学校门口无差别杀害小学生,似乎是死了两个。然后我忙着跟朋友讨论,说,你看,是不是这种无差别报复尤其是面对幼儿园、小学生的事情会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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