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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2024-12

公共议程

发币一地鸡毛背后四大皆空

情绪很糟糕,录视频几次没法开始,blog 写了也删了。干脆直接 copy paste 零散的信息在这里,结束这件事情:-Twitter简中有颇为壮阔的一小段“公共”历史。但现在是不存在真正意义的“公共”,但作为想象还是存在的,个体持公共行为准则来实践也是没问题的。但就是不存在公共空间。所以,所有诉求这个角度的行动、方案和计划,我都直接无视。然后,《在地与离岸》讨论过几次“海外华人社区”这个词,这也是一个伪概念,是统战概念,拿这个词做任何事情都挺蠢的。现在因为“流量逻辑”的存在,语言问题,反而活生生把这个概念“落地”了,但这意味着这个词既“统战”之后被“流量”接手。所以,任何使用“海外华人社区”这种概念的行动、方案基本可以无视。继“公共”、“海外华人社区”之后,那么,我们来check一下“反共”这个概念?😢 我基本不谈这个东西。一个是太脏,比币圈脏,性侵、白手套、党校教授、CCTV主持人被吹捧的世界脏透了,造谣听床理直气壮。二个是“反对”不足以成为旗帜。所以,任何使用“反共”、“反对”作为诉求的计划、方案我都会无视。所以吧,有点理想的人必须想开一点,痛苦艰难才是人生精华部分,有所放弃才是...
杂记

如果今天您能逃跑,会逃跑到哪里?

任老师在知识星球发了一个“作业题目”,是:《逃跑到哪里?》今天北京的天气真好啊。我朝楼下望去,这里是一个小小的花园,有广场,更为重要的,是有阳光。几乎所有能行动的老年人都在这里了,坐在轮椅上的人,只能期待推轮椅的人有些耐心,或者身体还有一定的耐受度,能多停留一会儿。还有人用极其缓慢的姿态挪动手,挪动脚,像极了刚刚学步的孩子。我禁不住想,等到某一天我在这里,会不会遗憾和后悔,后悔能轻快迈动步子的时候,没有逃跑。如果今天您能逃跑,会逃跑到哪里?“逃”字我很喜欢,很大程度上,我就是一直在用“逃”这个行动。所以就写了一篇小作为交作业了。已经忘记哪一年,但很早吧。雾霾最厉害那一年,有很多天,整个天空都是黑的——应该是板栗出生那年,买了第一个空气净化器。然后接下来两年疯狂研究空气净化器,然后是新风机,然后每天看空气指数,一般龟缩在房间里,把机器开到最大。再后来就是,只要是空气指数小于100,小朋友就可以下楼玩儿一会儿;指数小于50,可以玩儿很久;指数超过200就可以不用上学。我自己是每天看空气指数两三次,空气好的时候就一定要出门,绝大多数是跑去奥森公园。经常是下午一两点开始刮风,到了3点多钟,看着...
公共议程

台湾、新疆、香港

看到一条台湾 X 友邻的帖子,开头是说“头脑清楚的人就是清楚的”,然后讲一个教授被拉去新疆旅行,大意是虽然去了,但是头脑很明白,比如“吃喝喝好睡好,毕竟是要统战我们”,“公共建设很好,鸟不生蛋的地方都有很好的高速公路,只是这么低的使用率要那么多钱维护,财政会出问题”……云云。Po 主是想赞扬教授头脑清楚,但作为旁观者,却一阵阵的寒意。忍不住背后念叨两下:首先,这不仅仅是“统战”的问题,新疆作为一个“殖民化的风景观赏”,是一个很值得认真对待的伦理问题,这种方式的旅行某种上构成了迫害的一环,人也就成了帮凶。再说,统战,从来不是要达到“认同”,而是要确认用利益可以收买。 97之前大把的行业对港资开放,李嘉诚们跑进来大肆投资地产,金庸也能成为顶级大学的院长什么的。然后,香港得到了现在的香港。台湾在被新疆式殖民、香港式统战的阴影下,这位教授的行为没有任何可值得称道的,本质和马英九的兜售台湾换取利益如出一辙吧。随便写写。只是一如既往的虽然没用但持续哀鸣而已。
长短句

无题 或者 如果有人问你发生了什么

这个在 Matter 上显示是 2019.6.20 的帖子,写的不好。但是回看这个,当时的心情却十分清楚。如果有人问你发生了什么请你告诉他们年轻人朝气蓬勃又心有死志年轻人彼此有友情爱情,并照顾老小年轻人品格坚定而且有智慧他们美好得像最蓝的天和最白的云如果有人问你发生了什么请你告诉他们年轻人被击中,被喷洒年轻人被一群机器冲过来围堵猛击年轻人有倒地的,有喷血的他们像裂开的一切东西,一切都裂开有人独自背对盾牌坐下准备为了正义放弃自己有人协作运送伤者想要为了未来保存希望他们都是活生生的,面目清晰
日常政治

“女性主义”还是“女权主义”?

当我还是个文艺青年的时候,我就看了不少文艺批评的书籍,其中,“女性主义”算是一个大的流派;以及当时我说阅读的基本都是用的“女性主义”这个词,会出现“女权”,但并不多,一般是描述上个世界六七十年代具体的“女权运动”时。我对此没有什么的感受,就觉得“理所当然”,而且也努力学习了。事实上我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在意女性感受,尊重女性权利的,并且也能从社会结构和文化习俗里批判的去看这个问题。但有趣的是,随着社交媒体加成 Metoo 运动,女权议题慢慢在日常讨论里占据了很大的份量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不是“女性主义”而是“女权”,前者不是更好的词语选择吗?所以,在我 Twitter 档案里,我还算习惯使用“女性主义”这个词。今天在梳理和回看时,我突然想到我自己应该是在这个点上曾经走偏了,但基本悄然回到了正道上。下面这个帖子还很典型:在我看来,戴锦华老师并不是”女性主义者“,她可能深谙女性主义的讨论内容和讨论方法,但是是把它作为”文论“的理论来对待,是一种理论资源。即,女性主义不是自己要去提倡,发展为社会运动;也不是自己要去践行,变成生活准则的。( 戴老师挺好的,我只是描述一种可能。可能有朋友记得...
日常政治

关于“疫统三年”和“自我讲述”

Check 了一下自己的 Twitter 记录,我确认了自己还是频繁使用“疫统三年”,“疫统”这样的词汇的。“三年自然灾害”就是一个很糟糕的词,但是它已经完全进入了我们的历史词汇系统和日常词汇系统,大概很难摆脱和纠正了。我也很难找到一个词替换它,又能在写作和沟通中不用专门做解释。所以,所谓“疫情期间”、“三年疫情”,一开始我就想用一个其它词汇来替代,能够很容易让人理解,不需额外解释。所以,我一直用“疫统”和“疫统三年”来描述这段时期。我觉得还是不错的词。因为它所采取的高压严管、动态清零的管理方式,虽然是沿袭、是旧的方法升级,但确实相关关联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并且呈现出一个可见可感的面貌,而且,我们亲身经历了。所以,我觉得是在用疫情完整的演练了统治术。正常的社会是存在一种“官僚技术”的东西,来实施行政的,可我们实施的是“统治”,也发展了强大的“统治技术”,有它背后的技术逻辑,有方法论,其实,很强大而且可怕,对社会和人心有着长期的伤害力。这些东西在疫统三年之前就是我们的结构和日常,在疫统三年之后,也继续是我们的结构和日常。比如安检,之前就有,现在继续;比如封校,之前就有,现在继续;比如商...
杂记

对丘成桐谈美国政府的学术歧视有感

在 Solidot 看到一篇文章:《丘成桐称华裔科学家别无选择只能离开美国》,引用如下:2022 年从哈佛大学退休前往清华大学创办数学科学中心的著名数学家丘成桐称,很多华裔学生因来自美国政府的歧视而被迫离开。他说,华裔科学家别无选择只能离开美国,因为他们在一个支持的研究环境下工作能取得最佳的效果。此类人才外流对美国而言是不幸的,因为这有可能削弱其研究能力。对中国而言则意味着能获得顶尖人才,但也会导致弱化与美国的联系,失去对先进技术的第一手知识。 2021 年底到 2022 年初,一项对 1300 名美国华裔科学家的调查显示,72% 的受访者表示,作为学术研究人员他们感到不安全。61% 的受访者表示,他们考虑过离开美国,前往亚洲或非亚洲国家。很有感触。政治正确以一种强有力的方式,在过去保障了华裔、亚裔在美国大学和研究机构的地位,给了大家一个凭能力发展的机会。但是类似千人计划、偷窃学术成果这种事情,恶一旦开始了,基本就很难主动收敛。虽然有极权的龌龊勾当,但是华人学者的配合或者主动兜售也是存在的。这引发了巨大的不信任,然后在政治正确被反对,政治环境右转,种族偏见再起的时代,两者汇流了。某种意...
杂记

大抵我们也不再能兴致盎然讨论新话题了吧

昨天更新了《在地与离岸》的第22期,有朋友留言问我有没有去东大。我猜想说的是去听名人讲座吧。然后又想到看到 X 有人说,来了一个知名学者,东京就像过节一样,我觉得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比喻。我似乎是绝对不会去凑这种热闹的。似乎只有大学本科的时候喜欢各种讲座,后来就没什么意思了,很难从中有什么真正受益,大部分阅读书籍和文章收获更多。互联网已经开始了,后来就更加容易了,TED 这种演讲视频越来越多,更加没有讲座需求。说到 TED 就会想到很多,它开始有强调 15 分钟这样的短演讲,后来就派生出了 TEDx 这种活动,鼓励分布式的演讲组织活动,每次会有多个人分享。然后对我来说,就有了奇遇花园,有了很多很多场次的活动。回想一下,哪些活动的演讲大抵都不是“讲座”。基本上算是两个类型,一个是 Blog 社群的扩大版。Blog 在那个阶段,围绕着“兴趣、新知、探索”展开,分享的大多是当下的正在变化中的东西,没有一个“定论”,所以算不上一般意义的讲座,更多是分享交流了。另一个是社区/社群化的交流,比如技术沙龙、公益圈沙龙、摄影沙龙等等,基于一个专业或者兴趣群体展开。那漫长的几年,大概对我是有很多“塑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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