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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2024-09

杂记

写信似乎要求“经验”要回到古典状态

刚开始看《本雅明书信集》,虽然看得很慢,但是很羡慕“写信”的状态,认真想了想,这个时代大概也是真的放不下“写信”这件事情。经验和关系,都发生了“质变”。写信似乎要求“经验”要回到古典状态。当下会被认为是“经验解体”的时代,传统的、连续的、深度的生活经验被碎片化、表面化和即时化以后,它似乎需要的是社交媒体的碎碎念,而不是要把个体经验放在人生的纵线上进行审视。或许,如果没有足够的审视,“经验”都被抹平、同质化,更像是复印、复制的了。一个美丽的景观之下,每个人都能排到同样的壮观,并且会留下类似的自拍。与此同时,当社交媒体把非常多的个体经验并置出来的时候,似乎这些经验就是历史某个样本的拷贝、分支。我们只有通过持续的审视,或者创造性的行动,把自己变成“样本”,变成“景观”,才获得经验的独特性。从而这种经验就有了值得写下来并且分享出去的价值。书信才能拥有一个起点。
公共议程

一个话题最恰当的语境,和更准确的问题

最近听到不少人说,出来了还不说什么时候说,或者,现在就是我们必须多说的时候了。我也不反对,但是也觉得也很无趣。大概是我算一直在说吧,说的疲惫了,说得不断重复了。虽然没有放弃,但是经常感受到巨大的疲倦。还坚持说下去大概包含了一个不断提醒自己认知的价值吧。最近讨论“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被刺死亡”时,我感觉自己的聚焦有点过于分散,或者没有层次了。一个话题或许有最恰当的语境,顺便其实就有了一个更真的问题。比如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这个事情,仇日、仇日教育当然是真的。但是它更主要的我觉得是另外两个点: 一个点是“儿童”被普遍的当作发泄对象。这背后是极权更大的问题,极权下人们被剥夺的文明性最多的东西。 另一个点是,很多人被完全剥夺以后就自我放弃了,于是选择社会发泄。这恰好也是极权的核心的,既取消人的可能,也不承接人的崩溃。这之后,仇日情绪、抗日情结、反日教育成了一个关联出口。所以是三点联合的结果。我自己原本追求的发现、阐述自己对社会为何成为这样的认识。但是身处日本,“语境”确实发生了变化,以至于议题也就转向了。而我另外一个很看重的领域是,分析人们是如何看问题以及为什么这么看问题,即公共舆论为什么是这样。...
在地与离岸

其实,我又问了 ChatGPT 两个问题 ……

公共领域、公共议程、公共生活,对于我来说是很熟悉的内容,也慢慢疲惫。但是之前,我之所以对公共生活有一点小小兴趣,是因为当“润”出来了,突然就失去了之前的依托,很多问题变得不一样了。比如,润出来了如何“公共生活”,这对很多人来说算是个真实的问题。于是我就很喜欢“公共生活”这个词,它和“公共讨论”、“公共意见”是不同的,是更大的范围,也更具实践性,甚至,它们更真实,更社会结构化,而不是漂浮着。于是我又问了 ChatGPT 两个问题,给我的答案也很有意思,Share 一下吧,同样,我觉得它们非常有参考性。我是想说,当一个人从极权社会到了一个民主自由的文明社会,但是他并没有国籍,而是“临时”/“外来”的状态,这个时候,他可以享有“公共生活”吗?从严格定义上来看。这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从极权社会来到了民主自由的文明社会,但他的身份是“临时”或“外来”状态,从严格的定义上来看,他能否享有“公共生活”确实存在一些复杂的考量。1. “公共生活”的基本定义公共生活的核心在于一个人在社会中与他人共同参与、分享、讨论并影响社会事务的权利和能力。这包括参与公共空间的活动、表达观点、参与决...
日常政治

关于极权下的公共生活,我问了ChatGPT两个问题

今天在一个匿名问答项目里看到一个有意思的提问是,“我们这一代的人,还需要怎样的公共生活?”。这句话是很孤立的一句话。其实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年龄段,只能估计是年轻人。但是这个句子里用了一个“还”字,就被用户“侦测”到了,回复说,“这个还字说得好像曾经有过的样子?就个人体验来说,公共生活几乎没有。”同样另一个答复也很有时代性,“几乎没有公共生活。只有推送(洗脑)。”都是很好的回答。如果我可以用“这一代人”来描述他们的话,他们至少是清楚,没有公共生活的。回想二十年前,那些人伪装公共生活,就变得很讽刺。我把这个问题改了一下,丢给了 ChatGPT ,意外地它给了我非常好的答案。关于“公共生活”的表象什么是公共,极权社会能有公共生活吗?“公共”是指社会中不同个体或群体共享的空间、资源、活动或讨论领域,是人们可以参与的公共事务和交流的地方。公共生活不仅包括实体的公共空间(如公园、广场、图书馆),还包括公共讨论、信息交流、政策决策等领域,它代表着个体之间通过讨论和行动达成共识和共同利益的部分。在极权社会,公共生活的存在非常有限且受到严格控制。极权主义的特点是集权集中,国家对社会的各个方面,包括公...
东京日记

很多事情,慢一点更好吧

鸟山明老师去世应该算是顶大的事情了吧?他是3.1日去世的,但是事务所在3.8日才公开这一信息。然后就很忙,媒体蜂拥而至,家属也很忙,人们都忙于震惊、纪念。大概至少有一周的时间,日本甚至世界都在关注鸟山明老师的去世。这中间留出了7天的时间。其实在来日本前和这近两年,几次遇到名人去世,都有类似的情况。去世的消息往往在几天后才公开。我按照一般经验想,事情应该是被很多人知情的,毕竟有同事、经纪事务所、医院等等,但是大家都能默契保守秘密,选择沉默,让“更合适的人、更合适的时间”来宣布。我会想当然认为这是一种温柔,因为留出了足够的时间,让家人处理处理情绪,相关人士商量好如何对外通告,做好准备。功利一点,也算是跟利益相关方留出调整、协商的时间吧。普通人的死亡可能也类似,家属会在伤痛之后,打起精神,通知其他人。也不会有大的打扰,大家会等着家属通知葬礼时间,前来凭吊。很安静,对,也挺温柔的。很多事情,或许都是慢一点更好吧。
东京日记

关于在东京,地铁电车里打电话这种事情

总会有临时的事情、着急的事情,所以难免会需要接电话。接电话的人会选择走向出口处,或者是两个车厢接驳处。然后会看到接到电话的人迅速下车,打完电话后再坐下一趟车。还好东京都内电车班次频密。我也大概是这么做的。我感觉就是人们很讲礼仪,担心影响打扰到别人,尽量降低打扰度。这是一种温柔。同样,大多数情况下,偶然接电话,感觉车内的人都尽量低头垂目,但确实也有睁大眼睛直视或者斜看一眼。但我感觉也还是温柔情况居多。体谅别人也是一种温柔。相反争吵本身带来了更大的噪音、冲突,可能是日本人很介意、更想要回避的。其实这个社会是有很强一致性的。似乎没遇到过在地铁电车里面电话闲谈。事实上,一般情况,电话是一件“正经事儿”,所以日本人基本只在上班时候处理办公电话,在家处理亲友电话。如果是工作、事务性的,我一般遇到的情况是,先发个邮件约定一个电话时间。所以日程表上会专门有明天几点到几点间,谁/哪个单位会电话过来。一些业务性强的比如保险、银行什么的,会稍微直接些,咣就来了。我是电话恐惧那种类型,所以在东京还挺舒适。当然主要是也还没有什么社会关系和社会往来,体验不到。总而言之,观察和学习这个社会的规则,还蛮有趣的,经常感...
日常政治

当问题更多的是问向自己时,或自我陈述时

我们在社交媒体里,卷入到激烈的争论之中,即使是旁观状态,依然会“进入”,并且可能困扰。我自己偶尔也是,我通常会用“自问”,“自我陈述”的方式来解决某些问题,即便有时候看上去是“对外发问”,甚至批评,也更多时候是想要跟朋友、周边的人、可以同行的人一起分享讨论。“关于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遇刺死亡的若干记录”,我是认为属于上述类型的。在 telegram 群里有朋友 list 了若干问题,我其实很心有戚戚,也感受到一些同频的“自问”。在分享了自己的看法以后,想要再好好整理一下,share 出来。问题和前面文章直接有关,因为朋友正好也是在日本生活的中国人。他的问题 copy 过来如下:这几天一直在想,以“我(需要)和那些中国人不一样”为出发点进行的反思和悼念,有多大程度是真诚的?这真的不是一种自我脱罪的辩护吗? (第一段)又比如说,如果觉得有负罪感,那么“罪”从何而来呢,像是作为个体和民族共进一样,这不是大家都在反对的东西吗?(第二段)一旦公共的层面说什么的时候,好像比较合理的姿态,也只是一种拿着悲剧当论据的样子,说“希望中国不要再这么民族主义”了。但又觉得思考“什么样的姿态最合理”这件事的自己...
公共议程

“他们怎么连这样的内容都要删”。

今早刷 X ,看到一条内容是某个墙外的多人讨论里,有人会说“他们怎么连这样的内容都要删”。然后我瞬间不适,进入ptsd状态。发了一条推:我其实对于“为什么这样的文章也会被删”非常不适。我也发现了我所感受的 PTSD 一点不激烈不宏大,都是过去十年里不断重复看到的“句子”给我带来了非常隐藏的痛苦。同样,“哈哈,这个文章肯定要被删的吧”也是我所恐惧的句子。然后呢,是真的就开始陆续有零散的记忆涌出,感受到很多份的“微小伤害”在过去一直发生着。所以录了一期视频来自我消解。《详细解释“为什么他们连这样的文章也要删”》这个背后其实就是两点: 是人们不肯承认“极权”,不肯承认极权是没规则的,任意的。 八九后 启蒙/自由话语 本质是妥协、退让,但是却影响面广大深远。但是身处其中,又有两点痛苦: 看到上面这种人、或者被这套话语荼毒的人,非常异化的方式在你身边。 即便出来了,也随着这些东西的离岸扩散,依然环绕在你身边。所以这个视频算是情绪略激动了。只是,我们深藏的毒太宽泛了。
公共议程

关于深圳日本学校小学生遇刺死亡的若干记录

一9.18,每个人要可以选择自己的纪念内容。关于“贵州大巴侧翻死亡27人”的个人纪念和公共纪念 是我的一种选择。或许以后,10岁小学生遇刺死亡也应该成为一种纪念,如果可能,最好是公共的,至少需要被说出来。二9.19 凌晨死亡。但或许是 9.18,只是被拖到了 9.19。不过这也并不重要。因为是否要纪念,要在哪一天纪念,公开是不由人的,但对个体来说又是可以选择的。9.19 我努力做到的就是让自己保持伤心的状态。这也不是刻意,因为确实很伤心。所谓“保持”是让自己尽量不发表观点,做好哀悼。我觉得伤心很重要。而讨论本身的重要性未必有那么大——主要是太快的讨论似乎是无效的,而伤心至少对自己是真实的。就我自己沉浸于社交媒体,沉浸于发表观点的经验来看,我们的基本情感、正常人性,正在被讨论掩盖、异化,我们忙着证明自己过去的观念,忙着发表对崭新事情的陈旧看法,以至于,伤心,表示哀悼这些,让位给了“征战”。但我并不是否定愤怒。愤怒依然值得珍惜。三好几年前,有人在一个上海一个小学校门口无差别杀害小学生,似乎是死了两个。然后我忙着跟朋友讨论,说,你看,是不是这种无差别报复尤其是面对幼儿园、小学生的事情会越来越...
在地与离岸

法西斯、中日关系、议题图腾化和社交媒体 – 在地与离岸11

和秦轩做了新的对话节目。用 AI 做了整理,现在的效果真的好。提取的关键字我更喜欢,此外不会和之前 ChatGPT 那样浮夸。基本能够按照时间线分块整理,介绍我们讨论的具体内容。放在下面参考:在地与离岸 11 期谈话内容结构时间: 2024年9月20日时长: 1 小时 4 分钟 46 秒关键词: 图腾、日本、社群、老师、战争、法西斯、中国、以色列、媒体、方法论、读者、社交媒体、个人主义、民族主义、社会关系、行为模式、建立关系、思维方式参与者: Speaker 1,Speaker 2内容结构: 开场及法西斯教育 (00:01-04:55) 两位参与者互相问候,进入第11期话题。 Speaker 2 提出关于如何对儿童进行反法西斯教育的疑问,并分享了自己正在进行的关于中国记者现状的研究。 两人讨论了语言污染问题,即一些词汇在大陆的权力体系下被扭曲,例如“记者”的定义。 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 (04:55-08:53) Speaker 2 朗读了一段关于集体主义的文字,并询问 Speaker 1 的感受。 Speaker 1 表达了对这段文字的厌恶,并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也曾相信集体主义,愿意为集...
公共议程

悼念 10 岁的死去的孩子

大火烧孩子、地震埋孩子、水灾淹孩子、计划生育杀孩子。但文明是无条件保障儿童权益,文明应该是孩子优先,文明应该是大人们为孩子们创造欢乐。剩下的是流动儿童、留守儿童,几十年,还有课间不能出教室的半监禁的儿童。剩下的是把哭的儿童关到厕所,向儿童挥刀。出去了要取消儿童的教育公平权。让人伤感的国家和人们。悼念 10 岁的死去的孩子。
杂记

被驯服,对抗驯服,终究都是对人的取消

看到朋友说公众号发不出去,改了字段才发;然后又看到读者评论留着回复,转眼一看那个留言违规被删了。虽然这个朋友皮糙肉厚的,未必需要我同情,但我不由自主还是会心疼。于是想起写公众号那些 被动驯服/主动驯服 的“伤痛”。之前还有写一篇文章有写一篇文章“记住”某些事情,现在想来大概是忘不了的伤痛吧。人最难的是,你在那个情境里,就已经知道自己在“被驯服”,但因为某些原因无法放弃,那就一方面要不断对抗“驯服”,另一方面还要不给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辩护。某种意义上,这意味多重虐待。所以最近一年的勉强还算自由的叨叨叨,有一些疗愈效果。离岸某种意义对我真算是一种 release,否则就总是不得不去做必然失败的对抗。末了最重要要说的,这个过程让人习惯失败、习惯泄气、习惯放弃、习惯心灰意冷,大概是最深层次的虐待了。准确说,是对人的取消。
公共议程

关于“贵州大巴侧翻死亡27人”的个人纪念和公共纪念

今天 918 ,看到推上有人提到今天也是“贵州大巴侧翻死亡27人”的两周年纪念日。然后陆陆续续看到很多人提及。确实值得纪念,那么多人死亡,极其愚蠢粗暴的极权恶政。或许,它是可以有纪念仪式、做很多纪念活动的,这个过程不断反省、清算极权。但显然这只是梦想。但确实这样才是纪念。只是我们是个纪念不自由的状态,墙内这种声音基本无法发出或者形成力量。那“个人纪念”呢?今天发了一条推:如果 918 用来纪念三年疫统期间,贵阳大巴侧翻27人遇难,那还真是一个重要的纪念日。原因是,“纪念”其实是一个动词,它是行动,它不是“记忆”。所以,需要说出来,做这种“可怜到近乎无”的行动。但还是要小为区别一下,这是个人纪念。个人纪念通常是和个人情感、私密记忆有关,不要把它当作纪念本身。因为“纪念”原本应该是公共的,它应该是公共领域的事件,往往伴随仪式化,有诉诸公共记忆的目的。个人也在公共之中,个人对公共事件表达纪念,也无可厚非,甚至可以算是一种交叉状态。但终究不是公共纪念,仍然要记住,918贵阳大巴侧翻27人遇难 这件事情是不准被纪念、难以被纪念、目前看来无法实现纪念的事件。在这个前提和自觉之下,或许我们可以再来简...
公共议程

论“粪脑子”和KOL们“春雷炸粪坑”

很多不能独立发帖、自我陈述的人,再社交媒体上主要做两件事情,“媚上、欺下”,当然略有不同。前者的体现在于对于某些 KOL,他们的心态基本就是“溺水抓稻草、扑通抱大腿”的方式。因为生活情境逼仄,或者内心有所郁结,特别需要“跟随”,把自己交付出去,让自己成为喽啰,成为一个“大局”里的水花。特点就是爱转发,爱跑到别人下面留言,“那谁谁说得好 …”、“你怎么不看那谁谁 …”。然后这些逼仄和郁结,突然有了一种“言论大棒子”,只要背靠 KOL,或者拾一点牙慧,找到几个句子、几个观点,知道三两件事情,就可以满屏幕的喊。跑到这里留言,“你不懂”,跑到那里留言,“这个事情其实 …”。概括就是一边爹味一边秀自己。总而言之这类人,你让他自己开帖子,认真的陈述、认真的言说,基本是不可能的。他们的脑容量就是那么混乱的一坨,里面有几个“图腾化”的点,每天在社交媒体上找“触发”。他所有的思考都必须被别人的帖子触发。当然 KOL 是有很懂的,某些 KOL 知道自己的粉丝基本都是这样的粪脑子,所以“往粪坑里让鞭炮”就是他们定期的娱乐节目,反正他们自身早就臭不可闻,于是只觉得丢进粪坑的春雷搅起了“视觉奇观”。但凡有点洁癖...
在地与离岸

一些奇奇怪怪的“润学问题”

来自 在地与离岸 10:多伦多与东京的云中老友对谈录 这个视频里的 AI 整理,还蛮有意思的。1. 润出去是为了追求民主自由吗?答: 这个问题本身就不成立。在国内,追求民主自由应该在国内追求。润出去的人,是在国内不能或不敢追求民主自由的人。润出去是有代价的,要面对孤独、边缘化和重新扎根的痛苦,并非占便宜或爽了。2. 海外华人有公共生活吗?答: 这是一个需要讨论的问题。有些人认为,在海外的华人社区缺乏公共生活,如同“荒芜的小区”,缺乏共同记忆和社群活动,人与人之间存在距离感。3. 如何面对润之后产生的孤独感?答: 承认并接受孤独: 孤独是润之后必然面对的课题,将其视为一种状态,而非需要立即解决的问题。 重建社会连接: 积极寻找同好,参与社群活动,重建人际关系网络。 发展个人兴趣: 培养爱好,例如阅读、游戏、园艺等,为自己创造精神空间。4. 如何帮助孩子适应润之后的生活?答: 转移注意力: 避免过多谈论过去,引导孩子关注新生活中的积极方面。 提供具体指导: 帮助孩子制定学习计划,安排课余生活,适应新环境的节奏。 鼓励多元文化体验: 例如观看当地动画片、阅读英文书籍等,帮助孩子融入当地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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