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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2024-07

公共议程

庆大霉素/抗生素和“贵国无孤例”

庆大霉素的事情不知大家看到没。食物,尤其是食材养殖过程中,抗生素这个属于“常见”范畴了。今天发了条 X 如下:“贵国无孤例”。嗯,再说一遍。它的意思是:发生一起社会事件时,不要把它当成偶然、例外,而要当成普遍、常规。某些事情在行业可能只是潜规则,某种特殊原因暴露出来了而已。比如,庆大霉素之类 …有一点评论,但因为各自有主张,彼方主张也没错,所以就不想详加解释。但还是想换个说法、陈述方式,让它更清晰一点:为了赚钱,大家会学会各种方法。这些“坏方法”因为两种原因是“私下广传”的。一个是其实是有供应商的,不管是抗生素、福尔马林或者其他,供应商会私下交流,授受方法出去。另外就是私人关系,“这事情你怎么不知道这么做这么做”,口传心授。所以那些策略技巧很可能不是一人一事,不是局部地区,大概率是广泛存在的,某种程度是潜规则、通行方法。我说这些目的不是讨论一个理论问题、认识问题,更不是说“庆大霉素不是应该值得惊讶的新闻”,而是说:不要侥幸。不要觉得,我吃的餐馆应该没有吧,我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吧。那个县城封城太可笑了,我们上海应该不会吧。上海都发生了,呼和浩特应该会有吃的吧 …这样有两个行动策略。一个是趋...
文艺批评

川内伦子的《花火》摄影书读后感

川内伦子的《花火》里的照片,如果以单张照片来看,似乎会让普通读者觉得“这样的照片我也能拍出来”。对一个专业摄影师来说可能更有趣,“难道这些不是我选择照片时首先会筛选掉的吗?”这些照片没有追求相机要水平,没有追求烟花要出现在画面中间,没有追求画面的干净等等,各种摄影教材里提示的基本规则都失效了。但是这些照片拍起来并不容易,是在不同的花火大会的多个不同地点来拍摄的。那,川内伦子到底要做什么?我会觉得《花火》“还原了真实的观看情境和真实的观看现场”。花火大会不仅是近距离现场观看,而是它可能给整个城镇带去绚烂、惊呼和临时驻足的美好。你也可能在去现场的路上,或者离开的路上,或者只是路过。所以,对一次花火大会来说,可能你是打开车门临时停留,可能街道的电线杆正好挡住了部分花火,可能你看到了是花火落去一半的天空。即便是在现场,也没有“全知全能”的角度,每个人大抵要看到前面人的背,或者烟花刚散去那朦胧发白的天空也让你有所感触。一个街区很多人都在不同位置、不同方式、不同时间点来看花火,人们看到了很多种视角的花火。这样的还原或许扩展了花火对这个社会的意义,不需要一个专业火花摄影师的角度,那是视觉形式的,不是...
公共议程

精英都在体制内 和 体制内良心

忍不住想简单说一下。文革之后的历史我没有太多体感,所以很难判断。但是八九之后,正好是自己开始逐步成长,开始越来越多其他阅读,关于“精英都在体制内"和“体制内良心”的说法真的是听得太多了,此外还有很多类似说法,“在体制内努力”,“寻求体制内改革”,“党内(体制内)民主”。想想还那么年轻,自然是有信的阶段。只是可能“不信”要稍微早一些而已。但神奇的是,几年前 Twitter 还有一轮这种讨论,言之凿凿“精英体制内”,反正三年疫统,大概大家心灰意冷不好意思相信这点了。很多这几年开始不信的朋友,会觉得,或许以前还好吧,或许还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吧 ……但我觉得这种认识要放在一个“整体情况”,要放在一个“思想脉络”里去看,也就是说,“为什么会有这种提法”。如果去追究这一点,大概,八九之后,这就是一场合谋的骗局。因为一个直接的问题就是,你如何面对大批死亡,继续活下去,或者说,“继续努力活下去”。于是就有了体制内的选择,入体制内的选择,参与市场化的选择,与此同时,从出版业开始到传媒行业开始民间化、市场化了。因此简单来说,一种想象的变革开始了,一种“把自己处置到可以安心、积极的状态”普遍发生了。左手是自...
公共议程

关于那张川普被枪击的网红照片,我很不喜欢

川普被枪击,一个新闻摄影师在台下以斜上角度拍了一张照片,引发了广泛好评。但是我看着那张照片,深感难受,非常不喜欢。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一句话:“一个职业摄影师,拍照、裁剪出一个彻头彻尾的政治宣传画,引发好评如潮和百般追捧。”很违和对不对?我其实担心我受偏见影响:一个是担心我自己对川普的厌恶;另一个是担心我小知识分子情绪病发作,故意要跟人意见不一样。一周过去了,我还是和当时的看法一样,所以就有了这个Youtube视频:还想归纳几句: 新闻摄影背后还是有个生产机制。现在是这个生产机制已经彻底变化了,人们不再需要那么多新闻摄影师去一线拍摄,毕竟每个人都能掏出手机,而且也有了基本的视觉训练,会为当下的时间提供瞬间的、海量的现场照片。 新闻摄影原本是需要提供真相、提供信息量。但是我看到的川普这张更像是政治宣传,所以它其实是取消真相,告诉你一个观点;再就是它没有信息量,我们对复杂的现场并没有更多的“得知”。 很有意思,社交媒体和足够多的现场照片出现后,信息和真实某种意义算是填补了,如果继续提供信息/真实就变成了十分高难度的事情,但是社交媒体需要图腾性质的视觉、需要符号化的视觉、需要观点化的视觉。于是这...
社会文化

旅行的意义的一点小扩充

“旅行的意义”一直都在被广泛提问,也会有很多种答案,也不乏经典书籍。我其实很推荐这个问题。某种意义上,它是我觉得现代生活的若干个核心点。今天看到一篇文章,和流行音乐有关。我对音乐很无感,也不被文章里说的歌词打动,但是这篇采访对谈本身,我却觉得很有意思。而且启发了我想了一些以前未曾考虑的问题,算是扩充了我对“旅行的意义”的理解。所以记录一下。 歌词讲旅行的人是在回避,不敢面对,文中提到“就是要离开,先用身体的离开,再带着感情的离开”。虽然是从情感关系切入,但是旅行的讨论里,确实很多是“离开当下,离开熟悉的现实”这样。当我们无法切断联系时,用“身体的离开”来驱动下一步,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说法。 陈绮贞在提到小时候想象的旅行时,一个是要每个车站都去,一个是要去界限外。我觉得也是很有意思得说法。这么来看,我们其实可以把“旅行”分为三个类型,一个是到达某个目的地;第二个时过程,即穿一个线条起来;第三个就是“离开”,有一个范围和界限,突破界限即离开约束。 由于歌词并不讨论旅行,而是情感,所以讨论中提到了“情感勒索”这个词。单独从关系的相互性来说,“情感勒索”似乎有两种层面:“我都走了,你总要有所表示...
杂记

“一屋不扫”和“一期一会”

你如果让我自己完全一个人呆着,我确实对于打扫卫生,整理房间这件事情还是很偷懒的,往往是不得不,或者腾出足够的时间,需要心理准备,战胜拖延什么的。但是周三奇遇夜,就还是会努力打扫一下,而且也不算烦躁,甚至有点小小期待。条件非常有限,但是我会泡好茶,准备好饮料,把桌椅准备好,温度调整到合适,然后早上点一点室内香,把仅有的两小盆绿植摆到合适的位置什么的。期待朋友来的心情还是很有的,于是也就有了小为打扫的动力。这也是我来日本的一个期待,就是让自己发生一点点行为上的变化。我对于宏大的价值之类,已经很自信,觉得自己是清明的,但是对于日常行为,处事习惯等等,却觉得跟小时候想象过的那个自己差别很大,所以对我来说它就变成了一种期待。不容易,只有一点小小的进展。有些我觉得有趣的地方,日本社会有很强的“羁绊”生产能力,让你和人、和物品、和社区、和过去等各种都发生某些牵连,建立起联系,从而产生某种羁绊(原特指和人的关系),从而这些羁绊慢慢和规则、行为方式关联起来,交融在一起,于是对人的约束力就变得强了起来——而这样的约束力,或许是人改变的某种动力和支持。我很小就看过“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国家为”的说法,当然是...
公共议程

活得久一点,刘德华就迎来了他自己的时代

如果我们说“刘德华那个时代”,你会发现,他那个时代其实并没有很耀眼,或者很难从群星荟萃里站到顶尖,也就是说,那个时代是群星时代,是香港时代。你会发现,如果说演技,那发哥等一众都在他前面;唱歌的话,也是并列在“四大天王”中之一。某种意义上,他更像是个劳模,这一点可能现在也还在继续努力。“时代”这个东西就变了,肉眼可见一个群星坠去的盛况,死的死、离的离、封的封;人老了,厌倦了,归隐了。他还在“劳模”。所以,在这样没人的时代,终于变成了“他的时代”了,这也算另一种“时代红利”吧。只要把人熬死、熬退,只要自己挺着脸皮,该站就站,该弯就晚,总会自己是元老。再忍忍,一定要长寿,毕竟成龙的演技和舔技都还是高出了一筹,只要活得比成龙久,比他壮实,最后刘德华还是一定可以占到山顶最高处,一人领万千风光的。群星坠落的宏大画面,你会看到一个灯光璀璨的城市慢慢暗下来,在这样有着波澜壮阔的抗争群像的银幕里,还是需要几个丑角。等到定格的时候,泥塑的木偶也还是需要一两尊的。现在他已经很有“香港演艺书记”的老干部范儿了,争取谈谈看,搞不好得到一个部级医疗待遇,或者更好一点,续命下去,就能赢啊。一定要加油。
文艺批评

现在成为一名巴勒斯坦诗人

我在不同的地方看到这首诗:No ExplosionsBy Naomi Shihab NyeTo enjoyfireworksyou would haveto have liveda different kindof life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它的作者是美国巴勒斯坦裔,而现在的加沙人道主义危机似乎需要非常非常多的“人道力量”,仅仅在言论层面都十分匮乏,更无论现实行动层面。因此,纳奥米·希哈布·奈和她众多的诗歌,就承担了诗应该有的责任,提供人道力量,即便距离遥远,即便温和,即便只能试图创造联系。作为“政治叙事”的诗歌,它一点都不直接,但是我必须承认,简短的句子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停滞,我觉得被击中。“烟花”是个奇怪的语境。日本又到了花火大会密集的季节,但是去年的花火大会,想要好好整理一下“观察记录”的我一直没有动笔,youtube也没有录制。这是个有一点小小奇怪的体验。小朋友们去和回的路上并不开心或者雀跃,当烟花在空中炸开时,还是惊呼并赞叹的。我省略了自己的观看和情绪,忙着用两个手机录制和拍照。我所有的体会都与烟花无关,而是组织方式、文化、人们的礼仪诸如此类。总之,我似乎没有观赏到花火。对于...
杂记

还是推荐一下《在地与离岸 03 》吧

秦轩有好几个计划想问我要不要一起,我都毫不犹豫拒绝了。唯独,“要不要我们两个来个加拿大和日本,润出来的中年男人的对谈吧”。“我觉得 blabla ...” 没等到他后面说多详细,我就说,“好,定个时间开始试试。后来有些延误、有些讨论,但再后来就有了“在线和离岸”的01、02和03。01我们应该彼此确认了这个对谈可以继续,02就算找到了对这件事情的信任感,03我其实进入了很舒适的状态,甚至算是小有疗愈效果。我年轻时候还是看过不少传记啊回忆录啊什么的,以前的人还特别爱写“交游记”之类的, 比如跟谁通信讨论了什么,跟谁见面聊了什么,几个好友一起说起什么来。尤其是看到西南联大那段,整个搬迁的途中、异地办学的时候,一群人整日在一起,加上爱国求存的上进心,理工科生也好,文科生也好,聚在一起就是聊专业问题、聊思想问题、聊认识聊外部变化。讲真是羡慕的。似乎大学之前,能聊怎么解数学题、这个英语语法怎么回事,对很多人都是不太能和同学进行的吧?我大致是可以的,我会主动跟人分享,然后少数几个朋友也会偶尔聊起,但有点奇怪吧?大学原本应该是可以有这种清谈吧。怎么说呢,开始的时候跟着学长,或者是看一些社团的交流,然...
东京日记

周末以书店为目的地的 City Walk

东京确实太合适 City Walk 了,只是赶上最近要么梅雨、要么过热,所以就有点宅在办公室和家里。周六的时候没有下雨,然后阳光也还算温和,就觉得还是要出门走走。查了惠比寿、中目黑一带的恶书店,打算从那边一直走到学艺大学站,因为后面的 BOOK AND SONS 正好有促销活动。惠比寿这边其实有东京都写真美术馆的书店,list在我第一位的,快要走到了才想起来是它,我去过,而且不太会买书,就折返了。幸好,折返就回到了“惠比寿南一公园”,发了会儿呆。POST 书店惠比寿很舒服,POST 书店大概在这个地方也很合适,毕竟消费力很强也很国际性,应该是不少使馆在这一带,所以一个艺术、建筑和摄影为主题的“洋书”新书店,大概就能够慢慢开下去。内部空间感非常好,是个很赞的书店,挑高不错,基于建筑结构和书柜产生一定的装饰感,然后光纤的设计和灯光的选择配合这个空间,亮度恰好在让人安静但不影响观看的状态。书价对我来说还是挺高的,因此只能翻看一下,正好也省了消费。有几本书甚为心动,但也不是必须购买。COWBOOKS这个基本算是朝圣之旅了。书店主人松浦弥太郎在文化/生活时尚这样的领域算是极为重要的角色,影响力很...
杂记

惠比寿南一公园,我不小心就情绪太饱满了

在日本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担心我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或者被人说“情绪太饱满”。比如说,类似看到“惠比寿南一公园”这种,我就完全处于赞叹的状态,虽然在赶路,也有目的地,但还是忍不住坐下来看了一下,围着它转了两圈,即便觉得拍照不太合适也没有忍住(但努力规避了人脸)。我必须说,惠比寿南一公园给了我巨大的冲击。我很难想象,在城市中心区域,会堆出来一片土坡,会用防水布做一个小池塘,会让流水在这个土坡形成蜿蜒多变的河道,而且还有几个桥梁。这对孩子来说,难道不是天堂吗?而且是在这样的炎热夏季,可以在楼宇之间享受一片水域。我早上 10 点多,就看到不少大人带着小孩在那里玩耍了,我其实很期待下午四点的场景。我有两个儿子,他们小时候在森林公园看到积水就很兴奋;他们在海边沙滩就会不辞辛劳的挖各种水道;他们在北京的小区里也会和小伙伴们偷偷放水,在草坪里开辟出“河流”出来。我完全知道小孩子在面对这样的河道时巨大的兴奋和全身心的进入。去年我就跟他们说,你们有发现东京,社区里的组织和人,会在夏天,很努力讨好小孩子们,让他们开开心心的?这确实是我真是的感受,一个夏天社区里就有四五个祭(Matsuri),给小朋友准备吃的...
公共议程

论:“这是个舆论事件”

我前面有说过有些词语我很害怕,比如“舆论事件”这个词,今天在“在地与离岸”第三期的讨论也又讨论了这个问题。我还想继续展开一点。因为当下的例子太鲜活了。“可食用煤油”即运送工业/化学油品的油罐车不洗就运送食用油,引发了很多讨论,很自然,它就是“舆论事件”了。今天也陆续收到了“惯常操作”,目前知道的比如报道这个新闻的新京报记者的微博被删号了,比如“油罐车轨迹查询功能”被下架了 ……所以,“舆论事件”就是说,这个事情主要是“舆论问题”,不是个“事情”,不是个“问题”,我们的焦点不在事情或者问题,焦点在“舆论”,“搞出事情来了”,如此而已。既然有“舆论”了,又要针对舆论,那么很显然就包含了一系列针对“舆论”的动词,即操作手法,比如应对舆论、平息舆论、化解舆论。那么也发展出了一系列具体做法,比如拖延、撒谎、转移、大事化小、漠视等等,还跑出来“危机公关”这个东西专门研究如何应对。这是没有权力的情况,但如果有权力,或者有能力和权力勾兑,那么就还会有另外三个动词:删、封、抓。所以,“舆论事件”这个词是包含了上面一个整体的,油罐车第1001次演示了这个过程。
公共议程

美国怎样,日本怎样,都无法帮助自己面对问题

我最近十来年(怎么一下就用词就是“”最近十来年“”而不是“最近几年”呢?好苦啊),很警惕一种报道方式,最简单的距离就是“运油车”,然后就会有报道或者互联网的言辞,“日本人是如何运输食用油的”,同样可能还有美国如何或者德国如何。1.我想简单解释一下,这套报道方式和话语逻辑其实是有很多年历史了。在改革开放,在外媒逐步进入中国,在中国逐步真的搞国际报道,在出国的人多了,回来的华侨多了,很容易就会有对比。这种对比甚至也在官媒上会出现。九十年代初期,“政治体制改革”还是跑出来的饵,是可以谈的;为了跟国际接轨,不管加入WTO还是申请奥运会这些努力也似乎是真诚的,所以确实有一段时间,“别的国家怎么做的?我们是不是可以学一下”。也就是说,如果存在一个“舆论机制”,通过媒体报道和学习,即便是花钱实地考察,真的引进、改变什么的,那么,认认真真、深入去做一下“美国怎么做的”、“日本怎么做的”,那么它就还挺有价值的。问题是情况早就变了。我们已经有强国心态,而体制早就限制讨论“政治体制改革”,各种官僚势力彼此牵连板结成一片。转过头去,首先是,“美国怎么做”、“日本怎么做”可能是一种自欺欺人,是一些人的言辞策略,...
言简地

有些词真的是让人害怕

我必须承认,我对一些词语是敏感的、害怕的,甚至是PTSD,虽然这些词可以有多种理解,多样语境,但是它嵌入到文章里,会迎面散发出“权力的气味”。前段时间有个冲突,涉及的人和组织我都不熟悉,事件也所知不详。但是出了一份调查报告,我在读前言的时候就进入了紧张状态,莫名就唤醒了“害怕”的感觉。这样一份前言,我会读到: “升级成为公共舆论事件” “公共舆论事件” “舆论应对”。看到这些词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熟悉的逻辑、熟悉的权力感、熟悉的“看待这个世界的框架”。忍不住就想到另外一些紧密相关的词,比如舆论引导、舆情监控。我是觉得还是要能认识到这些词背后的运行机制和权力逻辑。以及,尝试回到一个民主社会、公共意见的词语体系里,一个组织面临冲突和面临批评,认真去响应这种公共性的时候,是需要一套完整的新的语言体系的。大概我们都需要吧。当我们“评点”我们想要跳出的那个系统时,这些词可能很难规避;但是我们在建设新的事物时,可能必须警惕、可以规避。
长短句

小说和东坡肘子

文学不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师兄在“时代进入垃圾时间”时写了一本小说,以中年男的身份小说里也有各种时代语言标签他用章回体讨论现代化用武侠小说组织一个当代的人泡泡我不知道他活在过去幻觉里毕竟二十年已经是一个遥远的世纪还是他真的认真在看脚下的魍魉毕竟每个鬼怪都穿着正装年轻时宿舍楼会锁门,校门也会我们在夜晚突然想要吃烤串于是我们钻了这个门翻了那个门老板来十个串,酸菜鱼和尖椒土豆丝可惜的是,一桌人不抽烟酒很少,这完全不文学青年即便夜晚聊天的时候,说了几句福柯我们忍不住回味今天的鱼很鲜美没人会写小说,虽然擅长评论有一些恋爱要谈,有女生要邀约文学不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在油腻肚皮,乏力身体和一次次放弃后师兄写了一本章回体小说讨论现代化我们不谈美好的明天,也不凭吊“小说快写完了,还需要打磨”“发给你看看,不知道能不能看下去”我在想北门出去左拐那家小饭馆你说我们每人还能吃下一份东坡肘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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