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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公共议程

东京日记

主流媒体/网络媒体/社交媒体,与话语节奏

原谅我又小小感慨一下年龄。对于我这样经过“历史”的人来看,开始的时候天涯/猫扑这种会有舆论热点出现,但其实传统媒体比如当时那些市场化媒体是不急不慢的,因为都是“小舆论”,即使“全网热议”。只有等到传统媒体介入,跟进报道,这样的信息才快速变成公共事件/舆论事件。其实这个时候,大家是一个很好的关系,有不错的节奏。但是后来,网络占据了主流,传统媒体越来越弱势,网络上可以自己跑舆论事件/公共事件了,而且层出不穷,传统媒体是疲于跟进。这个时候其实变革发生了,就是话语权已经完全转移到网络了。其实这个也无可厚非。问题就在于,传统媒体是不可以过于紧跟网络媒体和后来的社交媒体的,因为你一紧跟,你就没有自己的议程了。没有自己的议程,你参与感也不如社交/网络媒体,速度也不如社交/网络媒体,内容丰富度和评论角度多元化,都不如。所以有什么跟进的必要呢。到自己连议程都没有了,那基本就只能是网络媒体的附庸了。所以传统媒体死掉这件事情,主要是制度和管控,但上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在这个背景下,西方国家的传统媒体也是一样,能有自己的议程的就还能勉强或者,连自己的议程和节奏都没有了,那基本会遇到“成为附庸”一样的情况。有两...
公共议程

被政治伤害是一件微妙和深远的事情

X 上看到一个在日的推友说在业务超市买到盐水鸭的事情,然后就有不同人的讨论,好吃与否,哪里买的,还有什么可以买,我也要去买云云。但是就会蹦出一条,“中国驻美使馆也可以吃到,只要大使同意”。不由得就觉得厌烦和同情的感受同时升起。这就是我觉得“政治伤害”一种典型的状态,它既微妙也很深远。简单来说,它让自己没有了正常人的议题能力;此外,它让人容易干涉其他人的正常交流。题主内容是“转了两个超市买了四包,500日元一包便宜好吃”,其实设定了主题和交流情境。如果你对他人的议题感兴趣,显然这个主题和情境是在那里,需要尊重的。但是很多人已经没有生活了,社交媒体对他们而言就是“政治烂梗乐园”,抓着几年前的烂梗不放,全 X 上到处找“盐水鸭”或者其他类似的图腾词汇,呀,发现了,赶紧去抖个精灵,显得自己是个“政治达人”,站反对/讽刺立场什么的。对,这是一种伤害,就是对一个人的智识,志趣,生活的全面伤害,几个烂梗接手了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原本应该丰富的人。它会进一步扩展就在于,感染了一个人以后,基于这个人可以继续去伤害社交媒体交流场,比如在大家聊生活很愉快的时候,插入这一条,然后还有一两个捧臭脚的去跟,然后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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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严重警告!“中国人口严重不足”!

三十多岁和以上的朋友们可能都经历过:今天还是:“中国太难了,人口太多了,人均资源严重不足”。然后大家以此为题 blabla … 突然,真的是突然,然后每个人就切换了口风:“中国太难了,人口严重不足,出生率太低了”。人们又 blabla … 这种神奇切换太有趣了。于是,人们会嘲笑很多专家们的表演,某个话题近乎鸦雀无声之下,专业就百花齐放各种操心出生率,大谈人口和经济关系云云。我是真的瞧不起说人口多的,也更瞧不起说人口少的;一个模子的愚蠢,但后者的愚蠢更甚。原谅我上面这句话的刻薄。但凡任何人包括普通网友忧心忡忡“中国人口不足”或者“中国出生率”时,我都忍不住笑,呵呵,谁授权你为国操心了?对,这是第一个重要问题,你是主人翁?你有投票权?“专家们”好歹从“国家”这个概念里分润利益,而普通人的“韭菜”、“人矿”格局不是揭示了很多遍吗?第二个问题是:不彻底清算计划生育之前,怎么有脸讨论人口问题?贵国依然是同样的人在负责人口,你的信任是从哪里建立起来的呢?这个问题更进一步,就是第三:人的基本权益不保障,为什么要弄出人口来受苦?那不就是人矿吗?我很奇怪一些人觉得“国家”担心人口不足。那既然人口不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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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西斯:同一个世界,同一场噩梦

大家很善于使用“法西斯”这个词,但可能未必理解。比较好一点理解方式是,假设自己在现场。那么,对于二战当时德国人而言,社区的犹太人被抓走了。我猜 50% 德国人觉得抓得好抓坏蛋了,40% 不知道如何判断,10% 眼睁睁看着邻居/有人被抓走不敢说话。问题来了,多少人觉得美国“非法移民”抓得好?你确定跟“很多的德国人觉得犹太人是坏人”完全不一样吗?还是说,你在犹豫,是觉得“不好判断”吗?当然我不关心你了,我只是讨厌法西斯。你可以查查什么是法西斯,进一步还可以查查什么是现代法西斯。虽然你会理解多一点儿,但是这完全不够。现在你最主要是看很多现场的图片,去看看“执法者”们穿着什么衣服,在采取怎样的行动,以什么流程和手续。想象一下,你如果是当事人,你有办法去救援你的社区里被抓走的邻人/朋友吗?“法西斯”意外地非常不抽象,它很具体,就跟无数个穿着白衣服的人站在社区上锁的大门口一样,具体而且生动。同一个世界,同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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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人权优势,秦制,We too

我很喜欢“低人权优势”这个词。因为 低人权优势 约等于 极权优势。前者能写出来;后者不能写出来。所以算是很巧妙的词汇。但是任何一个词都包含一种“结构特征”,这是语言本身的关联性带来的。也就是说,“中国的发展主要靠低人权优势”,包含了两个 feature:1. “能写出来”2. 它隐藏着一个“中国性”的整体论述。这两个特征如果换一个情境来造词,却可能有巨大风险。比如到了“秦制”,在当时就是还算“能写出来”,但是风险就在:已经不解释当下问题,而是转移到历史论。某种程度,包含了转移/混淆,能写出来但部分回避了极权。极权问题被拉到“中国性”这种宏大叙事里,被拖到历史情境里,准确的说,是一种“稀释”,批评的稀释。稀释客观上起到了维护效用。到了  We too,就近乎可笑了。一个基本问题,强行要去找“中国性”,这就是长期用词的结构风险。尤其是还不存在“能写出来”这个问题。这种强行的中国性,存在议题的霸凌问题,存在转换,如果说“秦制”还存在对冲,那么 We too 就完全是老男性的罪了。我想说的是我恳请大家站在历史性的同情上看待我上面的讨论,我其实并无怨怼的意思。但是,这些个问题非常重要,不得不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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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作者被抓与“新闻的作用”

我其实很不确定,几年前的海棠作者被抓被判,以及陆续几次这类事件,到底是怎样的“传播”效果。从我的角度来看,似乎相关的声音还比较多,墙内墙外都如此;但是一想,毕竟言论管制这么严格,此外呢,年轻人可能未必有那么多时间在“可能传播讨论这类信息的平台”上。毕竟世界主要还是抖音和小红书的。我相信作者们是有社群的,她们/他们可能还是知情的。社群信息有很大的好处就是在于它私密传播了一些普通平台上得不到或者不强调的资讯,但是社群信息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它可能存在自身维护的导向问题,它还存在“人多壮胆”的效果,也就是说,很难激起人们“逃跑”或者“转向”或者“处理后事”的心情。在新闻的作用有关的讨论里,主要就是“监测社会”,我们通过新闻来监测社会,了解到社会的实际情况,从而让自己规避风险,调整作为等等。这个既有微观事件层面的,比如警察开始抓作者了,警察开始抓  Web3 了;也有宏观社会层面的,比如你身处一个警察国家,或者blabla ...所以可能更大的风险不是来自于“单个事件”,事件发生的时候,人们更多会觉得,那个人可能钱太多了,或者那个人可能是出头鸟,或者那个人是很个例。无法把事件和整体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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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说拉黑的外二则,以及社交媒体生态

写了《拉黑是社交媒体上,正常人的最低道德责任,普通人的基本媒介素养》,主要是为了拔高“拉黑”这一行为,帮助一些人克服自己不好意思的心理,或者说克服自己某些来自“公共”这个概念的价值观遗留。补充讲一下,如果还有人反对拉黑,基本上分为三类,一类是“社交网络生活史”刚刚开始,仅仅是以人际关系的礼仪来说,都不觉得拉黑是 ok 的,他还没有体验到“自我保护”的需要,如此而已。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重点。另一类是“流量贩子”。作为一个渴求流量的人来说,对流量自然是没有底气排斥的。有些人掌握了流量法则,完全工作流,其实也不会花时间在讨论“拉黑”上,帐号是它而不是他,不需要真实人格主体性,就是方法论,因此忙着寻找自己的受众。但有一些又在乎流量,又参与了个人主体性进来的,大概就会偶尔在意一下。我是觉得需要可以甄别他们的方法论,如果方法论本身存在谣言,误导等各种,要尽快拉黑。人不可能永远处于警惕状态,不然给信息骗子任何机会和可能性。值得讨论的是最后一类,就是收到“公共”价值观影响的,认同发言背后的言论自由价值观,同时认为人应该所谓“兼听”,要综合多方意见之类。这种人非常让人担心。那些主体性很强,有自己价值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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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近这三十年“支那”重回中国人日常语言,以及为什么“支”是个独立词

我本来想发条 X 帖:了解的人都知道,作为阴阳怪气大汉族中心主义者,都是认为Cina是Qin(秦)的音译(此处省略中古音研究xxx字),“支那”本质是对秦朝的复辟,哦,崇拜,充分表明了“秦制两千年”传统古国文明的魅力 … #册那你在说啥默默删了,还是要克制自己滑稽。但这个其实有所指,本质是想说,追溯“支那”这个词的做法是混淆,是转移,是让话题无法讨论。所有(假设)复杂的问题,都有一个点:我们从什么时间开始讨论起?“支那”这个词是有结论的,哪个AI都可以帮你捋一条线。但最近二三十年它怎么回到中国人的日常语境里,怎么再输出到海外和台日,勉强可以作为我们讨论话题的开始,我是说一定要以“支那”作为对象的话。(稍后讲我不以它为讨论对象。)一个成年人对这样的“支那”重回是有体感的,先是要继续大力搞爱国,就有了反日和抗日剧;抗日剧在影视审查机制下成了安全出口,变成了超大量的抗日神剧;抗日神剧的老年观众作为受众,年轻观众做为生产者,抖音这类社交媒体尤其是视频接受了“支那”。对,整个支那回潮都是“中国内政”。社交媒体就是吵架的,每个人都在寻找词语武器和敌人,“支那”进一步产生了多样使用,当然,也输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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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黑、反支黑,谈一个螺旋陷阱

关于“支那”这个词本身的褒义贬义争论起来,我是觉得乏味的,不同阶段有不同的用法或者词义,但我确定,“支”作为一个单独的词,基本是贬义的。开始的时候,支性是个双向的,它试图找一个“特殊强烈的词并借用词义”来描述某些行为/现象,嗯,双向是指一方面它有批评甚至攻讦,另一方面也有探究/自我批判和反省。可惜的是,这个词很快卷入大众使用,完全是攻讦了。基本上,“支”的行为很丑恶,但是“支”往往在一个不自觉/缺乏思想资源/缺乏认识基础/缺乏见识等各种外部条件的约束,是极权恶的一种结果。但是哪些有自觉/有思想资源/有认知基础/有见识的人,持有一种极其恶劣插着腰的杨二嫂的恣睢感,滥用/泛用“支”作为一种互联网攻击,并从一种行为描述上升为一种广泛指称,动则全屠了也不为过,这就是“支”的一种,他们甚至比支还支。见。《當你說“你是支人”的時候,你就是支人了。分享兩個自己的傻事情供大家批評。》有意思的是,支黑泛滥,有了话语权,这种话语权的快感/流量感有一种巨大的传染性。支是毒龙的鼻息,支黑是更靠近毒龙鼻子部分的鼻息了吧,或者靠近屁股。总而言之,泛滥了。即便今天,我们的日常话语既可能带支性也可能呈现出支黑面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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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需要纪念 512 汶川大地震 吗?

今天是汶川大地震的第 17 年纪念日。我迄今觉得它应该叫做“汶川大地震”而不应该是“汶川地震”,或者更准确的应该叫做“汶川 512 大地震”。我想象不出来它有什么理由缩减或者极简化。512汶川大地震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首先是问责问题,然后就是全面打压。然后是救援问题,全国蜂拥入川的民间组织更像是一次“集体暴露”,不需要“引蛇出洞”,然后就是民间力量的全面压制和取消。还有捐款问题,香港,台湾,世界和普通老百姓无数的就捐款涌入四川,被国家基金会陆续接手,变成不确定的报告。更夸张的是,“救援”这种事情开始疲惫化,后面的四川地区其他的小震和洪灾,以及陆续几年的大洪水,救援的实际程度很难说。512在我看来就不是大地震,而是开始了一场大溃败。社会更快速被取消,权力更警觉且凶猛地肆虐。汶川大地震揭开的这场大溃败背后,还有非常强烈的叙事拉扯,话语权斗争。官方在当时就一定要全面接手叙事,所有电视台转播央视,虽然并不是当天或者次日就反应过来。还能继续传递信息和真实的民间网站, blog 和社交媒体,就开始了漫长的高压力的“取消”过程:关闭/审查/备案/循环上升了的压力完全驯服了言论的所有空间。所以次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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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杰尼斯、中居正广到富士电视,集体溃烂的人和体制

富士媒体控股的第三方调查报告出来了,它是不是有所保留很难确定,但即便是现在的报告,也可以确定,富士电视台里安排“异性接待”非常普遍,进一步“性招待”可能也算常见,在这个基础之上就势必会发生“性侵犯”——性侵者可能只认为是“小小升级”。看调查报告里这种“普遍性”,以及富士电视台的男性职员,尤其有一定职位的,操作这些事情老练,显然都是惯犯、长期合谋,有意识的在剥削女性员工。我愿意强调一下就在于,不要再相信“富士媒体控股”,因为问题没有解决,这种“普遍性”背后一定是人和机制都溃烂了。或许不仅是富士媒体控股。中居正广中居正广更广泛的揭开了更大的“普遍性”。在杰尼斯事件杰尼斯事件如此轰动、杰尼斯的赔偿依然还在进行、人们依然在质疑,但是中居正广显然觉得“这么什么大不了”,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因此,我们回看一下杰尼斯的处理方式,拖延、改名,不断的转换,但由于钱、钱背后的利益关联以及钱背后的人事关系,大概率觉得了会如此处置吧这个黑洞和黑洞背后的普遍性伤害,想象一下让人不寒而栗。因为,数百起、数十年的大规模侵犯,能够悄无声息,公众毫不知情,说明这些合作的媒体都有问题,都直接或者间接参与了犯罪,以及犯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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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价值观里的那头牛,谈川普想要三任和品牌向马斯克交保护费

昨天看到一篇文章还是很受震撼,《品牌在X广告上花费象征性金额以取悦马斯克》风险,而是数十亿美元的风险。”,原始内容出自英国金融时报。我其实处于接受不能的状态,因为一个拥有这样多元产业的马斯克,为什么能够毫不避嫌成为政府部门最高几个权限的官员?这就让我想到曾经 X 问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信任马斯克的”,得到不同的答案,对我来说,就是好些年前他通过 X 言论影响特斯拉股票开始,再到炒作 Doge 加密货币,都超出了我的认识和接受范畴。我是想说,人们或许可以考虑一个很简单的段子,就是你有一百万会捐给国家吗?会!你有 10 万会捐给国家吗?会!你有一头牛会捐给国家吗?不会!为什么?“因为我真有一头牛”。在讨论价值观的问题是,人们很可能会把环境保护、世界和平、人人平等之类当做 100 万或者 10 万,但是持续不断的放弃,或者持续不断的“伪作”,真的等到自己的那头牛的时候,或许就也轻易交付出去了。毕竟它是个价值观的,头脑里虚拟的,不是真实的成本。但其实呢,如果头脑的价值观的那头牛,那个底线也交出去了的话,那么结果可能真实的那头牛也没有了。我之所以今天想讨论这个,是因为川普在寻求第三任总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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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与帝王家,和“川普当王”

“货与帝王家”这个说法有点过于强大了。最近在“在地与离岸”提到“中央和地方”这个观念,中国很多年来,背后有一个很特别的东西,就是“中央集权”这个东西的存在,完全控制了“知识的生产,知识的结构,知识的价值”,也就是说如果你一个地方,那么学习的就是中央儒术扩展开来的知识,四书五经,围绕科举展开。而一个地方最大的想象,最高级的知识,都是跟中央的顶级知识分子有关的。所以最后就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了。它决定了两个东西,一个是什么是知识,一个什么是“好的人生”。这个东西其实在建国以后,恐怕是更甚。建国以后应该一直来说都在发生的削弱地方,从削弱农村,到削弱地方,财政不断集中。也就是说“地方自治”这个概念是完全不存在的。所以去了美国,去了加拿大,甚至在日本这样的地方,都会有一个适应期,各个“地方”原来有自己的法律,规则,原来很多是不统一的。同样,地方之间的博弈也一直在。地方自治的存在,决定了知识也是可以地方化的,价值也是可以基于“地方”来实现的,这给人提供了一种巨大的在地性,即使你想要站在世界中心去,至少地方一直留给了你一个后路。我今天想讨论“货与帝王家”,最主要是突然想到,如果没有“帝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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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替他们洗白”

看到一个截图,说电诈的事情,用了一句“我不是替他们洗白”,于是我就忍不住看了一下。一般来说“我不是替xx洗白”,我都想看一下,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找到了什么新姿势来洗白的。结果是说电诈园区的人也会捐款、修路云云,意思是谈人性的复杂性什么的。秒吐。首先吧?真的捐款修路了吗? 但凡有点贵国常识,都知道私人不能做这些,真做了,钱是捐给这个体制的、修路钱是交给这个体制的,那不就是交的保护费吗?买这条罪恶之路的买路钱吗? 更被说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情。不管是真还是臆想来举例,都有一种“人性婊”的感觉,不敢直面小恶和背后的大恶,基本就是搅浑水式讨论。用“婊”字不好,是我的错。我找不到词来形容,想来想去不知道“讼棍”是否合适,KOL主动在社交媒体上当讼棍,或许叫“人性棍”比较好。还好也不认识,跟前天感慨不认识泰国那些人一样,可以安心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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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媒体无法形成议程

看到推特友邻讨论社交媒体从“孤岛/部落化”进一步转向为“碎片/瞬间化”,这样舆论无法形成,我非常认同。我一般用“议程”来讨论这种情况,核心观点是“社交媒体上议程无法形成”,具体包括:1. 它需要的燃料即真实信息严重不足,有时是提供不足,有时是接受不足。2. 注意力无法形成聚焦和持续,这就是上面所说的“碎片/瞬间化”。3. 公共讨论的部分无法在大众情绪里浮现出来。情绪创造了更多流量和注意力,而需要诉诸理性和讨论过程的“公共讨论”就被掩盖了。4. 情绪、对立的社交媒体基本不会有协商、妥协,就无法达成共识。即不推动议程。5. 更别说社交媒体和现实距离太远,无法产生行动,因此对现实能动性很低了。( 墙内更甚所以,基本上来说,目前发展到今天的社交媒体是发议程的,甚至反公共的,是否在将来有机会产生议程/公共的机制,目前看不到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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