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关注 游山打猎 油管频道
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公共议程

东京日记

关于日本政客的排外主义 ……

下面是 AI 写的,提纲算是我的。最近 失语 现象严重,不知道是 AI 的锅还是另有原因。另有原因估计就是“没用”。但想表达的事情,AI 写的还是清楚快速,大部分时候比我写的容易懂。- - -“我们不是排外主义,但是……”——一种“安全的”排外主义脚本,及其传染病理导入:症状的发作这是一种奇异的既视感。2025年秋天,日本的政治中枢,响起了仿佛串通好一般、同出一辙的“否认”之词。高市早苗大臣在施政演说中,先以“我们与排外主义划清界限”作为开场白,随即宣称将对“(部分外国人所致的)违法行为”、“土地取得等规则”采取“毅然应对”。 小野田纪美大臣同样在就职记者会上称“我们不会陷入排外主义”,并立刻将“国民安全”、“国土管理”、“有秩序的共生”作为其职掌的核心。为什么,政治资历与立场皆不相同的两位内阁大臣,会使用如此酷似的句式——“我们不是X,但是……”?这是偶然吗?还是这个时代要求必须摆出“不歧视”姿态的一种新“官样文章”? 抑或是,这正是一种为了达成特定意图所不可或缺的“仪式性开场白”?本文的目的,在于诊断此种名为“否认”的症状。 当他们高声否认“不是排外主义”的同时,他们真正“肯定”的...
公共议程

关于重读《乌合之众》,收到了马桑给我的回信。

亲爱的马桑:见信好。我原本认为“乌合之众”这样的书籍已经完全落后时代,需要被清除掉了。但现在我又觉得,似乎每个普通人都应该再读《乌合之众》,当作一面镜子,照一照社交媒体上各式人等和奇奇怪怪的发言,当然,尤其是要照照自己了。我的认识是这样的:《乌合之众》是在它特定的历史阶段具有很大的价值,但是相比当时而言,社会发生了很多变化。但是当代,我们面临的是完全不同的社会结构了,最主要的是:1. 大众变成了一个基本受教育的群体,大部分完成了大学教育;2. 民主社会的发展形成了完善的议事流程/行政流程/公共参与,也更多有法律保障;3. 大众有一个庞大的“代理群体”可以进行授权,向社会和权力表达诉求,包括各级代议参政人士,公共知识体系和媒体们。这就是我感觉《乌合之众》不合时宜的原因,社会变了,大众也变了;学科研究的进展,对群体心理学也有了更多的成果体现其多机制和复杂性。更重要的是,大众媒体、公共领域和民主政治决定了商业、影响力和选票都要来自大众,大众成了“被辩护”的对象:他们是在诉求!也就是说,大众似乎是社会运转的出发点和中心。但是社交媒体、平台算法之下的今天,似乎很奇怪,人们在一个随时会激发起巨大风...
公共议程

这是一个应该重读“乌合之众”的时代

上期跟秦轩做节目,聊到这个时代,“乌合之众”又变得可以阅读了。这事情有个基本背景,就是乌合之众是一本十分有影响力的书。但是它的价值其实是被社会结构削弱了的——之前奉为圭臬的很多人没有意识到,大众变成了一个基本受教育的群体;大众在民主社会存在一个议事机制;大众有一个庞大的代理群体进行诉求,包括媒体和公共知识体系以及层级代议制。也就是乌合之众是正确有效的社会理论,但是它“不合时宜”。它遇到了三个问题:1. 如上面描述的,社会变了。大众也变了。2. 学科进步,深入探索了群体心理的多种机制和复杂性,有更多研究结果。3. 因为大众媒体/公共领域和民主政治的发展,“大众”变成了被辩护的对象:他们是在诉求,他们为什么是对的,成为了讨论问题的出发点。不过今天这不是我们的主题,今天是社会结构再次发生变化了。社交媒体把人们拉到了一个平层上,大规模取消了代议群体——甚至代议群体成了被攻击的对象。也就是说稳固的机制被急剧挑战,从而使得“利用大众”又变得很可行,甚至很容易,社交媒体/数据算法/巨型平台/沉溺机制还提供了高效率的利用/操纵机制。野心家纷纷进场。此外,相比复杂的政治和诸多因素的综合评估来说,“专业”...
公共议程

关于歧视/日本人歧视中国人了的“中国看法”

题目很特别,想讨论的事情到不算很复杂。在日本生活的中国人,总会遇到“是否被歧视了”、“怎么解决被歧视的问题”,然后会引发很多奇怪的讨论。这个问题有时候变得复杂:这种事情,因为存在“体感”,很容易由自己的感受支撑讨论;又因为社交媒体会卷入争论,某些“正确”因为讨论过程变得十分坚持。除此以外,社交媒体多年的讨论构成了一个话语背景,比如中国人的行为真的很讨厌,或者“你这是支黑了吧” … 我们循环构建“正确”的过程似乎讨论起来总会有自己也能反对自己。比如昨晚,“从我中国人的角度来说,国人那些行为,被歧视真的是活该”,这种就是体认;同样,“我从来没有享受过中国任何好处,凭什么要背中国锅”,这也是体认。我自己对这个问题这些年观点很明确,个体“歧视”我认为属于“讨厌”,私营机构“歧视”我认为属于个人选择;公共事业、制度性排斥叫“歧视”。所以对于日本人是否歧视中国人,一个店主不堪其扰,贴出不接待中国人,我觉得属于个人选择;制度是否要参与到这个程度,各个国家有自己的看法,但目前看美国“参与”进这种选择以后正在遭受大规模反弹。更别说一个个体讨厌中国人了,这基本无法控制更无法要求。但是如果是制度性的,那就属...
公共议程

“女权”这个词变得很难用

我自己感到困惑的是“女权”这个词不能用了,每个人理解和反应完全不一样,导致完全无法表意或者对话。同样刻意区分出“激进女权“也一样无效,首先它对“激进”持污名/负面态度,其次它把很多邪恶纳入“女权”。六七十年代的“激进”有自己清晰的诉求、表达,内涵和外延。即便我偶尔使用的“极端女权”也有“激进”一样的困境:污名化,和把邪恶纳入女权行动。过度的、无共识、无议程的争论和攻击,让词汇背负了太多情绪。一个名词从此难以成为理性话语的组成,无法有效进行语用层面的定义,这大概是这个时代,名词们的特殊命运。
公共议程

谈谈巨幅鲁迅壁画该不该抽烟

开始写,就顺便再谈谈“鲁迅壁画抽烟”。这个事情倒也谈不上“莫名”成为热点,在社交媒体这种到处寻找攻击的状态下,成为热点反而是理所当然的吧。对于这个事情,我关心的有两个问题。首先是公共流程问题,然后是公共观念问题。先说公共流程。我们说表达意见应该站在信息之上,所以就这个事件,直接的思考方向我觉得应该是:鲁迅壁画的所有权问题,有多大范围的“公共性”;然后是什么人,通过什么样的流程,基于什么方式提出的投诉。如果搜索资料,这个抽烟的壁画公共性还是很强的;然后投诉过程,是通过浙里办走的公共流程进行的,算是“市民”正常表达意见的过程。所以,人们有自己的主张,对公共领域的事物有所不满,通过公共行政的合理合法过程进行投诉,我是不觉得有任何可以指摘的点。其他的都是,公共行政如何应对,相反如果需要争议,需要放到“公共领域”里来展开讨论,对象应该是“应对过程”。我能理解有少数人会觉得,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唯独这个能,觉得事情小/无聊,那么多压迫人的大事情为什么不去 …… 嗯…… 个人觉得说的很对,请您多加努力。第二个我觉得可以讨论的是观念问题。这里面其实也有两个层次。一个是这个投诉主张背后的观念的对错,进步...
公共议程

已婚女性仍然可以 YY 女明星的精神

今天 X 上有条热帖,应该叫“女权热帖”吧,看到几条都是批评嘲讽。但我认真读了一下,原贴没有攻击,只有感慨、失望这些,在这样的时代应该就是“温和贴”了。所以我觉得对这个帖子的批评嘲讽,基本上就是一种“社交媒体争论的惯性”,或者说就是我常说的“议题图腾”——在“极端女权”表达的背景之下,嘲笑/反讽女权也成了某种“常规”,变成一些人的议题图腾,很容易激发惯性反应。发了一条 X 帖子:看今天的女权热帖,蛮有感慨。想到了不雅的比方,不雅但准确 … 想了又想,还是说出来。我觉得男的想着一个明星那啥,就算普通事情。然后女权主张者想着一个明星,希望她能“背负历史使命引领女权”,就跟男的那啥一样一样的。但男的为了那啥权辩护得死去活来的,我就觉得也可以支持女性的额外期待。这里“那啥”就是指 YY 的具体动作了。然后有涉及到发帖人已婚之类的说辞,想了想,就又补充了一条:男性可以yy女明星的身体,女性为什么不能yy女明星的精神呢?同样,已婚男性也能yy女明星的身体,所以,已婚女性也可以yy女明星的精神吧?总之,就是有某些东西是深度隐藏的吧。嗯,我主要是觉得,不平等/不平衡这种深度隐藏的“男权意识”需要男性花...
公共议程

拉黑本身就是抗争:关于 拉黑 作为方法论和基本道德义务的再次论述

我不是为 拉黑 这个行为辩护,我是再次申明:拉黑是一种基本道德义务。这也不仅仅是提倡,而是期待,或者要求(如果我有这个权力的话)。我之前写过几篇:- 拉黑马斯克,拒绝授权- 拉黑是社交媒体上,正常人的最低道德责任,普通人的基本媒介素养- 继续说说拉黑的外二则,以及社交媒体生态角度不同,但方向一致。今天再次论述的的题是:公共组织,基于公共资金的账号,是否可以拉黑。首先我们要理解两点:第一个是有言论自由也有倾听自由。言论自由是你有表达的权力,并没有强迫他人倾听的权力,也没有“干涉性”进入临时小众圈层的自由。即,你可以发个帖自说自话是无可争议的,但不意味着可以随意 at 他人,评论他人,闯入小众圈层的议程,以粗鲁和冒犯的方式。即便有人觉得这个事情尚可争议,那恰好没有约束的谩骂自由/攻击自由是不会得到支持的。第二个是我们现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结构。目前的社交媒体是没有形成未定的议程结构的,是没有规范的议程机制的,所以这个时候,“言论自由”放在公共层面也是缺失它“公共意义”,缺乏指向的。更应该保证的是个人发帖的自由,以及在平台封禁层面的权利主张。而失序的平台让 Spam 横行,流量操作横行,造谣横...
东京日记

日本在跟裸体塑像闹别扭 …… 🤷‍♂️

我很想跟“想象中的日本人”聊聊天。如果可能,请听我慢慢说来。 当我在读研究生二年级的时候,应该是 2002 年吧,或者 2003 年,我在一本建筑/室内设计为主题的杂志兼职工作。 说到杂志,其实很有趣。这里有个背景,在中国,杂志都必须是公办的,个人和私人企业是没有办法自办杂志的,有着严格管理制度。每个杂志都必须有期刊号,被许可才能,违规的话后果很严重。但是 2002 年也是很有趣的年份。中国的改革开放,市场经济这些如火如荼,中国也是最为国际化的阶段,WTO 的承诺也让很多外国资本/民营资本/个人资本参与到出版业和杂志报纸行业。 这样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操作,杂志行业的常规方法是,资本会跟公办的杂志谈合作:很多杂志收益很差,还要养活不少员工,所以经济上很困难。民间资本就“承包”下杂志,开展市场化经营,给原来的杂志社交钱就好。但是杂志还是要被管理的,所以原来杂志的社长和主编依然是负责人,真正在杂志工作的叫做执行主编,杂志在经过审校之后,要给原来的主编做最后终审。经过终审人签字以后,才能最后印刷。 一般来说这个合作关系很稳定,资金方也会给终审人个人一些礼物或者钱,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毫无波折拿...
公共议程

关于“碎片化认知”和“语境认知”

我经常用“碎片化认知”这个词,我觉得大家会发现很多人在网络上的发言,在各种情景下的交流,出现大量的不一致和矛盾,遇到 A 说 B,遇到 B 跳到 C,呈现出一种“碎片化状态”。原因也相对清晰,就是在持续缺少逻辑教育和真正的思辨教育的基础之上,人们的认知很难不断锤炼/关联,达成一致性,与此同时,这里有反作用力。就是大多数人生活在“权力”的蛮横之中,家庭的父母;单位公司的领导;社会上的政府,这些权力让人们不得不去适应,适应一个同样碎片化的权力观点。生活的难度,权力的依附性决定了,大多数人要去判断他们的态度,遇强则弱,遇弱即强。所以其实还在不断巩固这种碎片化认知。这里我想讨论一下“语境认知”,它是由碎片化认知发展而来的,针对某些具体问题,则完全呈现出“语境认知”的形态来。我觉得语境认知是个奇怪的东西,这里的第一个点,就是如上说的,人们习得了一套交流方法,在一个语境里会顺着这种交流规则进行。如果是一个中仇日反日的语境的话,这之下人们就会基于他们对语境的认知和判断展开交流,进行表达,来仇恨,来愤怒。此时,人们呈现出来的观点和态度或者说“认知”更多是对语境的认知,而未必是持有非常坚定的观点和态度。...
公共议程

希望我们能飞翔

这两天一个在墙外的朋友又两三次和我diss国内,内心略觉无趣。我之前也遇到这样的问题,陆陆续续反反复复被吐槽国内如何如何,我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和解决这个问题,以至于处于那种强行耐着性子的烦躁,大概表现出来的就不太得体吧,毕竟很多情绪都是交流过程中“可感”的。所以我是想要认真说说这件事情。今天直接发了条推,努力用“寓言”表达的方式,但我觉得就是如此,写得挺好的,share一下:什么叫做恶意?就是把一只小鹰绑住翅膀,丢到兔子窝老鼠窝里让它跟着它们摸爬滚打长大。小鹰非常艰难挣脱捆绑,然后反复训练自己的翅膀终于会飞了。于是它飞到树上,天天看着兔子老鼠,大声嘲笑它们。我是说,恶意是指让小鹰忘了去翱翔蓝天。#与诸君共勉我想把这件事情说得更清楚一点,就是那些以为自己明白的人,或者润出来的人,不少都会吐槽国内,不经意就会对比,而且有些还会往“支黑”的路上去走。我是不太想要在日常对话或者私领域里过多聊这些,原因如下:这里其实有好几个层次。1.首先就是这种对国内的批评它某种意义上算是“认识过程”,如果完成就完成了,没有必要反复重复“继续”。今天说国内这个很搞笑,明天说国内那个很差劲诸如此类。极权的土...
公共议程

阴道对不起国家

《阴道独白》The Vagina Monologues,是个了不起的剧,国内也演出过,小型,以各种演绎方式。后来全面被封了。在贵国被禁还是比较容易理解。仅仅是把“阴道”这个词贴在海报上,就足以让人恐慌、崩溃。更别说让阴道说话,还要让她“独自”说话。难道不是应该纳入男权系统让她沉默吗?大连某大学把“阴道”置于整个国家对面,“有损国格”,给予开除和某种禁言。阴道对不起国家。
东京日记

主流媒体/网络媒体/社交媒体,与话语节奏

原谅我又小小感慨一下年龄。对于我这样经过“历史”的人来看,开始的时候天涯/猫扑这种会有舆论热点出现,但其实传统媒体比如当时那些市场化媒体是不急不慢的,因为都是“小舆论”,即使“全网热议”。只有等到传统媒体介入,跟进报道,这样的信息才快速变成公共事件/舆论事件。其实这个时候,大家是一个很好的关系,有不错的节奏。但是后来,网络占据了主流,传统媒体越来越弱势,网络上可以自己跑舆论事件/公共事件了,而且层出不穷,传统媒体是疲于跟进。这个时候其实变革发生了,就是话语权已经完全转移到网络了。其实这个也无可厚非。问题就在于,传统媒体是不可以过于紧跟网络媒体和后来的社交媒体的,因为你一紧跟,你就没有自己的议程了。没有自己的议程,你参与感也不如社交/网络媒体,速度也不如社交/网络媒体,内容丰富度和评论角度多元化,都不如。所以有什么跟进的必要呢。到自己连议程都没有了,那基本就只能是网络媒体的附庸了。所以传统媒体死掉这件事情,主要是制度和管控,但上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在这个背景下,西方国家的传统媒体也是一样,能有自己的议程的就还能勉强或者,连自己的议程和节奏都没有了,那基本会遇到“成为附庸”一样的情况。有两...
公共议程

被政治伤害是一件微妙和深远的事情

X 上看到一个在日的推友说在业务超市买到盐水鸭的事情,然后就有不同人的讨论,好吃与否,哪里买的,还有什么可以买,我也要去买云云。但是就会蹦出一条,“中国驻美使馆也可以吃到,只要大使同意”。不由得就觉得厌烦和同情的感受同时升起。这就是我觉得“政治伤害”一种典型的状态,它既微妙也很深远。简单来说,它让自己没有了正常人的议题能力;此外,它让人容易干涉其他人的正常交流。题主内容是“转了两个超市买了四包,500日元一包便宜好吃”,其实设定了主题和交流情境。如果你对他人的议题感兴趣,显然这个主题和情境是在那里,需要尊重的。但是很多人已经没有生活了,社交媒体对他们而言就是“政治烂梗乐园”,抓着几年前的烂梗不放,全 X 上到处找“盐水鸭”或者其他类似的图腾词汇,呀,发现了,赶紧去抖个精灵,显得自己是个“政治达人”,站反对/讽刺立场什么的。对,这是一种伤害,就是对一个人的智识,志趣,生活的全面伤害,几个烂梗接手了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原本应该丰富的人。它会进一步扩展就在于,感染了一个人以后,基于这个人可以继续去伤害社交媒体交流场,比如在大家聊生活很愉快的时候,插入这一条,然后还有一两个捧臭脚的去跟,然后再回...
公共议程

警告!严重警告!“中国人口严重不足”!

三十多岁和以上的朋友们可能都经历过:今天还是:“中国太难了,人口太多了,人均资源严重不足”。然后大家以此为题 blabla … 突然,真的是突然,然后每个人就切换了口风:“中国太难了,人口严重不足,出生率太低了”。人们又 blabla … 这种神奇切换太有趣了。于是,人们会嘲笑很多专家们的表演,某个话题近乎鸦雀无声之下,专业就百花齐放各种操心出生率,大谈人口和经济关系云云。我是真的瞧不起说人口多的,也更瞧不起说人口少的;一个模子的愚蠢,但后者的愚蠢更甚。原谅我上面这句话的刻薄。但凡任何人包括普通网友忧心忡忡“中国人口不足”或者“中国出生率”时,我都忍不住笑,呵呵,谁授权你为国操心了?对,这是第一个重要问题,你是主人翁?你有投票权?“专家们”好歹从“国家”这个概念里分润利益,而普通人的“韭菜”、“人矿”格局不是揭示了很多遍吗?第二个问题是:不彻底清算计划生育之前,怎么有脸讨论人口问题?贵国依然是同样的人在负责人口,你的信任是从哪里建立起来的呢?这个问题更进一步,就是第三:人的基本权益不保障,为什么要弄出人口来受苦?那不就是人矿吗?我很奇怪一些人觉得“国家”担心人口不足。那既然人口不足,不...
标题和URL已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