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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东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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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日本政客的排外主义 ……

下面是 AI 写的,提纲算是我的。最近 失语 现象严重,不知道是 AI 的锅还是另有原因。另有原因估计就是“没用”。但想表达的事情,AI 写的还是清楚快速,大部分时候比我写的容易懂。- - -“我们不是排外主义,但是……”——一种“安全的”排外主义脚本,及其传染病理导入:症状的发作这是一种奇异的既视感。2025年秋天,日本的政治中枢,响起了仿佛串通好一般、同出一辙的“否认”之词。高市早苗大臣在施政演说中,先以“我们与排外主义划清界限”作为开场白,随即宣称将对“(部分外国人所致的)违法行为”、“土地取得等规则”采取“毅然应对”。 小野田纪美大臣同样在就职记者会上称“我们不会陷入排外主义”,并立刻将“国民安全”、“国土管理”、“有秩序的共生”作为其职掌的核心。为什么,政治资历与立场皆不相同的两位内阁大臣,会使用如此酷似的句式——“我们不是X,但是……”?这是偶然吗?还是这个时代要求必须摆出“不歧视”姿态的一种新“官样文章”? 抑或是,这正是一种为了达成特定意图所不可或缺的“仪式性开场白”?本文的目的,在于诊断此种名为“否认”的症状。 当他们高声否认“不是排外主义”的同时,他们真正“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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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书店:日记屋月日|日本人是真喜欢“日记”

昨天去溜达下北泽,遇到一个书店,十分喜欢,是满分书店。书店名字叫做“月日”,它会推一种卡片,写着“ 月 日”,空格正好可以用来填写时间,然后可以顺便做一些小小的记录。至于这个书店更完整的名字,就叫做 日记屋 月日。很多人都知道日本是个手帐大国,这种感觉往往会被各种精美的小玩意儿吸引走。但是手帐主要的功能恐怕就是记日记,所以它们有非常多年月周日有关的手帐内册,每年也会推出一大堆年度手帐。不管是用于记账,还是用于创作,还是用于旅行记录,总而言之,手帐似乎就约等于日记。因此,手帐大国,本质就是日记大国。如果逛书店,就会发现有很多出版物,直接就是日记。这个人的那个人的,既有名人的,专职作家的,也有很多是普通人的。有意思的事,不少书籍都是个人出版物,包括Zine这种轻便非正式类型的。我其实一直有困惑,就是日记真的是给自己看的吗?我小时候算是个日记爱好者,写过很多日记,我一边假装在跟自己聊天,也假装在跟某些人聊天,虽然我很在意它的隐私性,但我其实都是假想存在“某些读者”的。只是大家都说日记是写给自己的,我其实是有疑惑的。等到成年后,参与摄影项目,思考,为什么这么多私人表达的摄影项目需要被印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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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跳绳和无绳战绳来做 HIIT 更容易开始和坚持

跳绳果然是很不错。我从没有成功的适应hiit操那种练习 … 但是基本上健康指导里面涉及运动、减脂,都会谈hiit。如果说hiit本质就是高心率和低心率快速交替,那似乎应该有“简便”容易实施的方法?跳绳还是可以的。我想的是每次快速跳/休息/快速跳,五分钟就能是一个小hiit。一天能有三五次(反正也要求不能久坐,手环还有提醒站立活动),应该有很好效果。可惜一直太热太热。今天晚上,按照饭后半小时后走步的指导,带上跳绳,边走边跳,感觉以前一半的步数就足够累了。心率起伏也很明显。类似的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就是“无绳战绳”,它不需要跳,所以对膝盖更友好。我也明确发现它可以快速起心率,而且空间占用很小,非常简便易行。(东京反而马路上跳绳有点奇怪)我是因为深蹲能力弱,核心不强,无绳战绳还没找到快乐感,所以暂时放弃,等有点力量再说。这种东西确实鸡生蛋蛋生鸡总得开始。but 我是觉得总体来说是生活方式和锻炼方式的不断尝试、选择、适应性练习,方法很多,细致原则指导也很多,尤其AI可以详细解释原理和出周期方案,这个时候,自己方便的、喜欢的、最可能做下去的运动最重要吧 …还好我是爱吃沙拉的人,加上办公室两百米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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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在跟裸体塑像闹别扭 …… 🤷‍♂️

我很想跟“想象中的日本人”聊聊天。如果可能,请听我慢慢说来。 当我在读研究生二年级的时候,应该是 2002 年吧,或者 2003 年,我在一本建筑/室内设计为主题的杂志兼职工作。 说到杂志,其实很有趣。这里有个背景,在中国,杂志都必须是公办的,个人和私人企业是没有办法自办杂志的,有着严格管理制度。每个杂志都必须有期刊号,被许可才能,违规的话后果很严重。但是 2002 年也是很有趣的年份。中国的改革开放,市场经济这些如火如荼,中国也是最为国际化的阶段,WTO 的承诺也让很多外国资本/民营资本/个人资本参与到出版业和杂志报纸行业。 这样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操作,杂志行业的常规方法是,资本会跟公办的杂志谈合作:很多杂志收益很差,还要养活不少员工,所以经济上很困难。民间资本就“承包”下杂志,开展市场化经营,给原来的杂志社交钱就好。但是杂志还是要被管理的,所以原来杂志的社长和主编依然是负责人,真正在杂志工作的叫做执行主编,杂志在经过审校之后,要给原来的主编做最后终审。经过终审人签字以后,才能最后印刷。 一般来说这个合作关系很稳定,资金方也会给终审人个人一些礼物或者钱,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毫无波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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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媒体/网络媒体/社交媒体,与话语节奏

原谅我又小小感慨一下年龄。对于我这样经过“历史”的人来看,开始的时候天涯/猫扑这种会有舆论热点出现,但其实传统媒体比如当时那些市场化媒体是不急不慢的,因为都是“小舆论”,即使“全网热议”。只有等到传统媒体介入,跟进报道,这样的信息才快速变成公共事件/舆论事件。其实这个时候,大家是一个很好的关系,有不错的节奏。但是后来,网络占据了主流,传统媒体越来越弱势,网络上可以自己跑舆论事件/公共事件了,而且层出不穷,传统媒体是疲于跟进。这个时候其实变革发生了,就是话语权已经完全转移到网络了。其实这个也无可厚非。问题就在于,传统媒体是不可以过于紧跟网络媒体和后来的社交媒体的,因为你一紧跟,你就没有自己的议程了。没有自己的议程,你参与感也不如社交/网络媒体,速度也不如社交/网络媒体,内容丰富度和评论角度多元化,都不如。所以有什么跟进的必要呢。到自己连议程都没有了,那基本就只能是网络媒体的附庸了。所以传统媒体死掉这件事情,主要是制度和管控,但上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在这个背景下,西方国家的传统媒体也是一样,能有自己的议程的就还能勉强或者,连自己的议程和节奏都没有了,那基本会遇到“成为附庸”一样的情况。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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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日本是一个“大失败者”的乐园吧

大失败者如何在哲学里找到个人和存在?日本人基本一直在做这个事情,黑船来了,就一直受挫;然后二战失败,包含一个大轰炸;二战前还有关东大地震;昭和都在修修补补,然后泡沫破灭三十年灰心。所以日本的一些哲学、理论的讨论某种意义就是更合适直接参考借鉴。前题是你的承认自己是个“大失败者”。在智识上“大失败”很稀缺,你必须对贵国有彻底的不认同,无法融入也未曾富贵。这种情况下,大概能抵达那种“失败感”,这时候,日本还是提供了很多线索,帮助人来进行自我指导。如果把日本人努力寻找的“日本性”当成一种个体化努力,似乎就很合理,一种身份自觉,通过差异性确立自己。但这种产生的“国家性”其实太大了,所以有顺着国家性谈自己,个人自立;也有反思国家性谈自己,比如存在哲学的引进。看着国家性那么大为什么这些年还好,毋庸置疑主要是美国效用,既包含压力也包含向往。但同时,从早期伦理学的思考开始,从个人自立到善的研究,就是失败者在国家背景下的思考;二战后狂飙的昭和奋斗史里藏着左派飙进的一段历史,那时候还主要在自由主义的旗帜下,虽然是积极的但也是失败的另一面,试图接受和消解战败历史—而昭和意义更像是忍辱负重。再来佛教的回潮、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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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最好喝的就是钱汤里的瓶装牛奶”

波瑠在日剧《世界上最难的恋爱》里就很奇怪的问连锁温泉酒店的老板,“为什么不给泡完温泉的客人提供牛奶呢?”她非常不理解,甚至带着一点生气。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而且严肃的问题。日剧看到这个桥段时,就不由自主产生了冲动,啊,想去日本泡钱汤,然后喝一瓶冷牛奶。就像波瑠演的女主角美咲,在家附近的钱汤,和老奶奶打完招呼,喝一杯冷牛奶。然后,你一定要有一脸满足的表情。得偿所愿。虽然可乐和啤酒都是不错的选择,但牛奶仍然是最标准的配置,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已经是钱汤这个大的日本文化符号里面一个固定的子符号了,和钱汤的风景壁画,洗澡用的小盆一样,不可或缺。日本战后,五六十年代,人们开始从二战的阴影中慢慢缓过来,也正在重新开始城市化。类似“下町”这样,人们在城市里重新集结为社区,在现代化家庭还没到来的时代,“钱汤”基本是社区的标准配备,也是生活的核心场所。所以当洗衣机/冰箱/电视这三大件出现时,很多钱汤会优先配备,变成社区服务。 Meiji/明治牛奶看中了其中的商机,向钱汤提供 180ml 的冷牛奶和咖啡牛奶,促进了瓶装牛奶的普及,也算是颇为成功的渠道开拓和商业成果。直接结果就是,瓶装牛奶成了标准配置。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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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雨下的“那种感觉”

昨天邀请朋友们去砧公园观赏樱花。我们都来自中国,对于这种日式的花见活动很有期待。正好是樱花要落下的时节。在巨大的樱花树下,看着花瓣掉下来,掉到酒杯子里,掉到身上,就强烈的感受到了“那种气氛”。我们在日本动漫里,在日剧里,已经预习了很多次这种场景。而真正等到它实际发生的时候,似乎更合适说:“那种感觉”。朋友说的一段大概是大家共同的感受:“樱花雨落在身上,没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最接近的也只能说是感到幸福,但这个不是全部的感知。”我依稀能感受到一些。对我来说,就是日积月累的向往和期待,从中国逃离出来喘口气的感觉,面对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这些东西都渗入到了当下这个时刻。但当下又足够美,能够如同镇石一样,稳住我们的生活。我还有不少感触,就是这种仪式感的状态,对我来说放佛有了一点“在地感”。但是我想象的日本人的花见,可能还会有更多绵长的感受,恐怕对他们,也是一种很难描述的“那种感觉”。你在一个社区,和自己的家人,朋友们,一年一次,一年复一年,不断的在感受着春日满天的樱花落下,大概对“时间”会有一种特别的感受,同样,这漫长的仪式会把很多过去的时间和未来的期待都叠加到当下来,可能赋予了当下更多微妙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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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性醉酒

我觉得我那个朋友昨晚一定是“政治性醉酒”了。政治性醉酒,是我临时发明的术语,借鉴了“政治性抑郁”这个词,我不太用后者词汇,因为它往往是一种郁闷、长期郁闷,和抑郁症的病例状况还有区别。我把它改成了“政治性郁闷”,显然郁闷的最佳解法是两三好友小酌。于是昨晚,在北千住的内脏烧肉店和精酿酒馆,以“交流交流,看看看能做点什么”的小酒会,慢慢升腾起一些“郁闷”来。这种升腾有一种必然性。你在 X 这样的社交媒体拥有朋友和分享生活,但是却有讨厌马斯克;然后川普再次横空出世,成为悬浮在世界之上的漫天乌云。所以那种无影随行的厌恶感慢慢在内心就编织出很多郁闷。浇了酒,就升腾了。我这个酒量颇好的朋友并没喝太多,但很快开始车轱辘话。他得说了四五遍,“第一,我觉得人都是平等的;第二,我觉得人都是脆弱的”。另一个朋友适时地浇了油,谈了生命的无常,谈了突然的逝去。又联系到人生该怎么样,我们是怎样的,在一个努力做好人的路上,这个朋友七而再,再而八的提到“悲悯心”,每一次都要拉出来“马斯克、川普”做靶子,“所以我就特别就受不了川普和马斯克这样的人,他们太 …”。每当“他们太…”出现时,我总觉得这个朋友不太会说重话,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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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期待已久的 SKWAT,很喜欢也小有失望

东京有个很大规模的进口艺术图书批发商 twelvebooks,然后它在东京略偏的龟有车站,有个巨大的“仓库书店 SKWAT”,办公室和书店在一起,还有一个展览空间。艺术图书就是包括“建筑”在内的,可想而知他们也是有资源的。这个地方占地面积很大,离车站也不远,应该是高架桥高速路的下方,经过了很好的建筑设计,直接是把脚手架外露支撑外面和里面。东京其实不是很有“网红店”这个概念,因为交通成本高。但是这个店可能小红书是网红店,instagram上也是吧。就很上相。按照专业说法就是很出片。因此我很尊重它的这种存在,拿来测试滤镜app,果然还是很合适的。有喜欢的地方,从建筑设计,内部设计,以及人们在其中相互观看的感觉。就是完全是一个大的布景,人进入以后也就成了群众演员。嗯,后工业、后现代啥的很多词都可以用上。“奇景。”但是整体非常失望。因为这个批发商和仓库书店都很出名,据说还有折扣书区域,11点开门,所以原以为我会进去了就不愿意出来,还特地去吃了个面包防饿。可是书籍完全是以“仓库”陈列的方式,一些书放得高高的,很多书都没有拆包装,整个很高冷,距离人很远。整个又完全是让人行走的空间,行动线放佛就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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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教育的一点小杂想

教育这种事情,有时候你都不知道怎么爱孩子,比如加不加微信群,作业做不做;有时候,你都不知道怎样就爱了孩子,跟着足球队按照安排走,周末去看看展,就够了。这种体会非常特别。而且很难说出来。主要是,评价的标准不一样,你觉得重要的东西,跟觉得这些没意义的人讨论,是进展不下去的。有上面感受是,板栗来日本读书就参加的学校足球队,周末庆祝了四十年。现在负责人是一次爸爸踢球活动上被教练看中热情邀请来做管理的,做了小二十年现在六十了。有个参加庆祝活动的教练八十岁了。板栗君就这样长在了这样的社区历史里。即便是有点难的毛豆君,初中还有技术课,做了一个沙漏,被老师拿去要参展。展览周日在世田谷区美术馆,是我们去看国际画家艺术展的高级地方。这个区的各个中学校提交参展作品,地方美术馆和地方中学校就这样互动着。大概这也是地方选举、地方税的结果吧。这样假装是一个好爸爸就容易很多,散步过去排张照片回来给儿子看夸两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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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个在跑步机上顶着阳光迪斯科舞步跑步的中年胖仔

嗯 … 你们能想象吗?一个中年男胖子在跑步机上,顶着阳光,跳迪斯科舞步跑步。哈哈哈,就很好笑。我就很感谢中年遇到迈克杰克逊,这有着某种特殊的超越意义:一个是它是你未曾拥有过的青少年经历,当时只能远远的看着,似乎发生了一些什么吧,但被隔在外面。另一个是异国情境下的中年,总会给自己找很多喘不过气来的理由包裹自己。所以,在这个时候遇到迈克杰克逊,大概就是青少年那个自己跑来解救中年的自己吧。没有比迈克杰克逊的歌曲更合适跑步了。毕竟不仅面对中间的身体,更多是持续的心境,嗯,要不我们隐藏起来那些倦怠,麻木,姑且把它称作成熟稳重吧。迈克的旋律一下子就带你走出了包裹。由于你的手臂也可以挥舞起来,似乎就找到年轻跑步的感觉,要用胳膊摆动来带动身体了。跑步机在二楼,朝南,正对着大窗户;季节已经是深秋,所以阳光斜得厉害,满满照在跑步机和人脸上。商家为了经营,跑步机前面放了一个Pad屏幕,鼓励你、教育你,顺便放点广告。于是,跑步机上红色的数字识别、屏幕里绿色背景跳舞的健身教练、Airpods里劲舞的旋律、然后你还真的在使劲儿摆手和蹬腿。设定的速度是每小时10公里,一切都水到渠成。你的感觉就在一个充满节奏韵律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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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场是昭和,下半场是令和

上半场是昭和,下半场是令和。朋友来用贺,我们去了 poem cafe:一个很老旧的昭和风咖啡馆,但是十分洁净整齐而且总有新鲜的花,穿着得体甚至小时髦的老爷子一个人搭理。我照旧是按传统来,就前面的推荐款点,于是点了两杯单品,浅煎焙的摩卡豆和深煎的曼特宁豆。随即等到另外一朋友,开始了三人的钱汤体验。其实就在咖啡馆隔壁,很老的钱汤,完全昭和式,高的空间,所有设施都很老旧。基本上,还在运营的老爷子们管理的地方,都有一种安静且倔强的气质。于是终于有了几个朋友在钱汤聊聊天的那种体验。这趟奇怪的家旁边的小活动,主要是其中一位朋友有小小的纹身,因为担心被拒绝还未曾体验日式传统钱汤。而我家附近这家,我还看过满身纹或者大花臂什么的,所以应该已经不再忌讳,毕竟是社区形态的存在。正在更衣室晾凉身体的时候,听到花火的声音,崩崩响。花火有点太过于重要了,淅淅沥沥一天的雨也没有阻停它,世田谷二子玉川的这个组委会提示的是打伞和穿雨衣。距离一个车站,遗憾是被房子挡住了,只看到两次半多的花火挂在房上闪开来。但崩崩响声也拉足了气氛,尤其是毛毛细雨中在小街区溜达。目的地是一个小的 Pizza 店,我很喜欢的“宝藏小店”,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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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Takeshi Yao拍摄的野田洋次郎的首部写真集《White Day Dream》

对我来说是一次“莫名”的行程。朋友托我今天去代官山茑屋书店帮她买本书。想想很久没去这里了,就做了计划。上午录制完《在地与离岸》第13期,收拾收拾就出发了。出门的时候朋友特意给我打气,“社长可能有机会见到很多漂亮的中/日妹子呢”,我就开始脑部一段情节:某小众论坛上,某活动主办方发帖,“亲们,我们这么好的活动,感觉特别缺一个经典的‘奇怪的大叔’形象在现场参与排队,到处张望看妹子们。求问有人有资源吗?急,在线等!” 然后我这位朋友就主动请缨发帖,说,她来给安排一个。于是就找到我了。嗯,所以吧,我就要好好去做群演了。现场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多,据说某次活动排七八个小时队 …… 买的书特别大、厚、重,7500日元;然后很多周边,价格都不菲,买了这个、买了那个,还遇到卖完的,基本都要了两份。最后结算36000日元。我都替人心疼这钱。我自己是不太能进入到这种“热衷”状态,但是其实跳出来看,我倒是很羡慕的。人生大概总是要这么过去的,而那些充满热情、期待的所有时间,都是宝贵而美好的。激动不起来的中年才乏味吧。然后我自己去看摄影书了,流连着突然就有点焦虑,不想看了。于是顺从自己内心奇怪的声音,迅速离开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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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慢一点更好吧

鸟山明老师去世应该算是顶大的事情了吧?他是3.1日去世的,但是事务所在3.8日才公开这一信息。然后就很忙,媒体蜂拥而至,家属也很忙,人们都忙于震惊、纪念。大概至少有一周的时间,日本甚至世界都在关注鸟山明老师的去世。这中间留出了7天的时间。其实在来日本前和这近两年,几次遇到名人去世,都有类似的情况。去世的消息往往在几天后才公开。我按照一般经验想,事情应该是被很多人知情的,毕竟有同事、经纪事务所、医院等等,但是大家都能默契保守秘密,选择沉默,让“更合适的人、更合适的时间”来宣布。我会想当然认为这是一种温柔,因为留出了足够的时间,让家人处理处理情绪,相关人士商量好如何对外通告,做好准备。功利一点,也算是跟利益相关方留出调整、协商的时间吧。普通人的死亡可能也类似,家属会在伤痛之后,打起精神,通知其他人。也不会有大的打扰,大家会等着家属通知葬礼时间,前来凭吊。很安静,对,也挺温柔的。很多事情,或许都是慢一点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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