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家做一个假设,假设我一个朋友打算要“润”,但是突然有人说,“习上李下”,有鼻子有眼的,他就打算等等看;后来发现被骗了,于是又打算润,但是又说暴毙了,所以还要再等等看。于是机会窗口一点点小,年龄一点点大,润就变得更加难。
他原本是一个“动态”量,但是因为谣言,就变成了一个静态量了。
这只是一个假设。但是我们把事情变成“试图行动的能量”和“试图静稳的量”,那你就会发现,“造谣机”不仅仅是给造谣者带来了巨大的流量,更重要的是,它是将动量转化为静量,不仅是润,还有各种人生计划,比如要不要关掉工厂,比如要不要更换生活区域,比如孩子的教育如何调整,比如是否要骂得更努力一点什么的。
这就很有意思,你认真一想,就会发现,造谣原来是一种“维稳”机制,因为它用的是非正当的手法,跟其它的非正当、其他的流氓就天然是同伙,因此,所谓反对派和反对的对象,其实就是同样的结构。
维稳就实质性的发生了。
我甚至能描述出我一个同学的状态,在社会里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努力翻墙出来看看 X 和 Youtube,觉得“知道点真实的”,然后看到这样的谣言就十分高兴,觉得“透了一口气”,下线见到朋友以后,然后大家一起扯扯闲篇,大家都透了口气。这样,那些不高兴就消解了,那些可能成为“动的能量”就变成了“静的能量”。
所以,造谣就是维稳。来,三遍,给我一起念:造谣就是维稳。
更有趣的是,我们同学群,有一个移民出去甚久的,很早就掉入了郭文贵的坑,虽然成为了体制的“反对者”,但是就有点滑稽,传到同学群里的都是“支黑”的言论,很影响“同学感情”,而且因为夸大、情绪和谣言,所以他并没有得到大家的信任,嗯,包括我描述的这个同学,就经常跟他讨论、diss起来。
支黑同学已经被踢出群了,大概在疫情发生一年多的时候吧,人生已经很烦躁了,还要听他呱噪,也算“情理之中”。但是这个跟他diss的同学,经历了疫统三年,更多的破灭了希望,翻墙出来看youtube、看X,虽然成功避过了郭文贵,但是掉进了另外一群 坏人 的池子里,成为流量蚂蚁。
甚至还要和我留言替“谣言”辩护。
我极其憎恶所谓启蒙/自由那些人所设定了非常庞大的一套话语体系,之前他们在墙内维稳获得了名利;现在破产了,他们就出去继续攫取流量。而我的朋友们,不是掉到这个坑里,就是掉到那个坑里,持有破产了的一些套话来和我聊天,什么谣言可能是提前很久的“预见”,或者代表民意什么的。
民意谁不知道呢?
你知道我听到那些人言之凿凿,“坏人没好报、老天会收他、有报应的”之类是多么笑得疼、伤的疼吗?刽子手不是活过90就是活到100。民意?民意算什么呢?谁不知道民意呢?民意赤裸裸摆在那里还需要谣言吗?真的不睁眼看一下自己眼下的现实么。
江时代是无穷尽的段子,段子啥也没有消解;胡时代是轰轰烈烈嘻嘻哈哈的膜蛤,结果什么也没有解构;然后,从郭谣到现在都十年来,没完没了的谣言,没完没了的坏逼层出不穷。
别给自己贴金。造谣的、传谣的、信谣的、希望万一的,都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连真实都不敢面对,无非是怯弱;连现实都看不明白,无非是愚蠢;连谣言都要得意,无非是离岸维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