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低人权优势”这个词。因为 低人权优势 约等于 极权优势。前者能写出来;后者不能写出来。所以算是很巧妙的词汇。
但是任何一个词都包含一种“结构特征”,这是语言本身的关联性带来的。也就是说,“中国的发展主要靠低人权优势”,包含了两个 feature:
1. “能写出来”
2. 它隐藏着一个“中国性”的整体论述。
这两个特征如果换一个情境来造词,却可能有巨大风险。
比如到了“秦制”,在当时就是还算“能写出来”,但是风险就在:已经不解释当下问题,而是转移到历史论。某种程度,包含了转移/混淆,能写出来但部分回避了极权。极权问题被拉到“中国性”这种宏大叙事里,被拖到历史情境里,准确的说,是一种“稀释”,批评的稀释。稀释客观上起到了维护效用。
到了 We too,就近乎可笑了。一个基本问题,强行要去找“中国性”,这就是长期用词的结构风险。尤其是还不存在“能写出来”这个问题。这种强行的中国性,存在议题的霸凌问题,存在转换,如果说“秦制”还存在对冲,那么 We too 就完全是老男性的罪了。
我想说的是我恳请大家站在历史性的同情上看待我上面的讨论,我其实并无怨怼的意思。但是,这些个问题非常重要,不得不写出来。
对,重要也只是我自己方寸世界的看法。
留言 | 欢迎分享你的看法 | Google登陆即可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