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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蜷川实花和泽田知子的摄影:用结构的方式解构批判

我们认为摄影如果成为艺术,它应该是批判的。但是很奇妙,日本一些摄影作品它是证明的、建构的。你不是批判吗?我就要把你批判的“建构出来”,从而解构你的批判。用结构的方式解构。

嗯 … 我知道有点拗口了。

那如果举例的话, 蜷川实花 就是如此,大量假花的唯美拍摄,以及在大型展览里大量设置假花的拍摄现场,引发女性观众的拍摄(是创作的、审美的行为),以及对金鱼、霓虹灯的强调,通过审美和创作过程,这是结构过程,确立了“我就喜欢拍花花草草的糖水片”的合法性,从而解构了对这一行为的批判。

还可以再举一个例子,泽田知子 也是如此,她对自拍基本是百科全书式的实践,而且她很乐在其中。这种百科实践,反而论证了自拍的合法性,通过大量的花式的艺术创作的自拍行为,即一个繁琐高工作量的结构行为,解构了人们对自拍的批评。也是“以结构的方式解构”。

就很特别 … 但是真的会沉浸到她们的结构过程中,完全认可她们的角度,并且极大承认拍摄花花草草和自拍的合法性和艺术性。 换句话说,她们其实结构了“日常实践”的意义,赋予了一般女性日常拍照的正当价值。嗯,从理论家/批评者那里夺回了普通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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