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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想一点问题

等我想想,我到底在想什么?

刘家琨获得 2025 普利兹克奖

2025年的普利兹克建筑奖得主是刘家琨,时隔多年第二次中国建筑师得到这个“建筑领域的诺贝尔奖”,上一次是2012年王澍

获奖建筑师不是在北京上海,而是杭州和成都,我觉得是有原因的。大型建筑整体来说是和制度息息相关的,毕竟从用地到资金到审批过程等,无不涉及权力使用。因此,大概是因为那个特定年代,浙江的富饶和眼界,以及“传统文化”的加持,王澍才有机会用建筑来做表达吧,能将“文人建筑”的审美带入公建里。以及,头次给中国这个奖,或许也难免有“文化”的加持。

同样刘家琨能获得“空间”,我会觉得和成都的地方文化也息息相关。成都的龙门阵文化,人们广泛的串门社交形成的社会网络,在“文化上升”阶段对一些人提供了很好的支持。刘家琨在当地,不仅仅是建筑师群体的一员,也是那个年代上升的文化人群体的一员,有一个更好的地方认同。

我喜欢刘家琨的主要原因是,建筑设计应该是面对问题提供解决方案的,虽然问题的定义和答案的方向都有很好的开放性,但依然存在这样一个“解题”过程。为此我曾特地去“西村大院”去拜访过,当时大院已经“运行”几年,人们已经在里面结构自己的生活了。

西村大院/来自普利兹克官网

这是我非常关心的另一个话题,建筑的使用更加复杂,既有权力的参与,也有人们日常生活的需要,也有人际关系、习俗、老习惯等参与,当然还有不断进行的商业在干涉很多。西村大院试图在城市里重建社区、邻里关系,并把公共生活拉入到日常场景里来,兼顾商业、休闲多种需求,挑战还是巨大的。

也就是说,建筑设计本身要挑战外部,维护建筑师的“问题设定”,让它不走题,不变形,这是“建筑”要回答的,因为完成设计以后,建筑师对它的使用已经没有话语权了。

逛西村大院的感受是,建筑师有做这件事情。以及,一个小城镇/大社区的感觉还不错,把现代生活方式以建筑的方式强行拉到了传统区域。还蛮好看的,我是说可看的点还蛮多的。

刘家琨有意思的地方是,栖居在成都文化圈,是有自己的文化立场和诉求的,但只作为他“问题设定”;在建筑设计本身是本份的,是方案化、推导性的,不是表达型的文人建筑。

大师小作品一直是建筑领域的有趣话题,刘家琨也有一个小建筑让我记忆深刻,而且身为喜欢。512地震后,他用一个死去小学生的生前物品,做了一个超小型“纪念馆”,这个胡慧姗纪念馆,应该算一种既温和又尖锐的公共表达了。

仅仅照片就能把人拉到“仪式”情境里。

胡慧姗纪念馆/来自普利兹克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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